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5-27 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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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3 02:13
“前七子”以李梦阳(1472~1527)、何景明(1483~1521)为代表。他们的代表口号是“文必秦汉,诗必盛唐”,这对扫除“口单缓冗沓,千篇一律”的台阁诗风起到了巨大的冲击作用。但他们提倡的复古和陈子昂、韩愈、欧阳修等人提倡的以复古为革新的主张不同,是纯粹的为复古而复古,因而他们抛弃了唐宋以来文学发展的既成传统,割断历史,走上了盲目的厚古薄今道路。其作品一味以抄袭模拟为能事,正像后来反对他们的归有光所形容的那样:“颇好剪纸染采之花,遂不知复有树上天生花也。”李梦阳本人在晚年也忏悔道:“余之诗非真也,王子所谓文人学子韵言耳,出之情寡而工之词多者也”(《诗集自序》)。“后七子”以李攀龙(1514~1570)、王世贞(1528~1590)为代表,他们再次发起复古运动,重蹈前七子的覆辙。如李攀龙不但要“诗必盛唐”,而且说“诗自天宝而下,俱无足观”。他的诗亦以模拟剽窃为能事,如《古乐府》,篇篇模拟,句句模拟,恰如写字的“临摹帖”。王世贞不但要“诗必盛唐”,而且说“大历以后书勿读”,是典型的一代不如一代论者。他的诗,自《诗经》以下至李杜,无不模拟,令人生厌。此时,倒是那些不依附于前后七子的诗人,如唐寅、文徵明、王守仁、杨慎等,反能卓然自立。如唐寅《焚香默坐歌》纯用白话体“说尽假道学”(袁宏道语):“请坐且听吾语汝:‘凡人有生必有死,死见先生面不惭,才是堂堂好男子!’”毫不袭古而英光自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