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5-29 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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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4 20:44
《中国文学十五讲》——周先慎著在线读地址: http://www.8.com/books/sepbv70.html 《卡夫卡致密伦娜情书》网上只有摘录: “这条真理千真万确,不可动摇,是支撑世界的中流砥柱。然而我承认,在感觉中(仅仅在感觉中),这个真理却继续存在,毫无疑问将继续存在。你知道吗?假如我想写下下面将写的话,便唤来了许多宝剑,它们围成一圈向我的躯体*近,这是最完善的刑罚。假如他们开始划开我的肌肤(我没有说刺入),假如它们开始划开我的肌肤,那就可怕极了,我会立刻随着第一声叫喊就出卖一切,你、我、一切。我只是在这个前提下才承认,关于这些事情的信件往来仅仅在我的感觉中(为了我的生命,我再重申一遍:仅仅在感觉中),就像我是生活在非洲的什么地方,而且一生都是在那里度过的,现在却要向一直生活在欧洲、生活在欧洲中心的你谈谈我对今后的*动态的坚定的见解。但是这只是一个比方,一个愚蠢的、笨拙的、错误的、感伤的、可鄙的、装聋作哑的比方,不是别的什么,噢,它们的宝剑。” “密伦娜——我又一次分开你的头发把它捋向一边——我是有一头如此凶恶的野兽吗?对自己凶恶,对你同样凶恶?还是应该说,有一头凶恶的野兽在追赶我?我甚至不敢说它是凶恶的。只有在给你写信时,我感到是这样的,便说了出来。 其他事真的像我对你说的那样。假如我给你写信,那么在等信之前和之后都无法入睡;假如我不给你写信,那么我至少可以稍稍睡上几个小时。假如不写,那么我只是疲乏、悲哀、心情沉重;假如我写,不安和惶恐就会撕裂着我。事情正是这样,我们在互相乞求同情:我求你现在允许我躲起来,你求我——可是如果这是可能的话,那边是最可怕的咄咄怪事了。 但这怎么可能呢?你问道。我想干什么?我应该干什么? 情况大致如此,我,林中之兽,那时很少呆在林中,只是躺在某处一个肮脏的沟壑中(肮脏自然只是由于我目前的处境),看见你在外面,你是我见过的生物中最美丽的,我忘记了一切,甚至完全遗忘了自己,站了起来,走近些,我的心在这新鲜的、可仍然是属于家乡的自由空气中颤抖着,但还是走近了,一直走到你的身边。你是那么和善,我在你的身边蹲了下去——好像你允许我这么做似的,把脸贴在你的手上。我是多么幸福!多么自豪!多么自由!多么强大!如同在家里一样,我总是这么说:如同在家里一样——可是从根本上说我却只是一头野兽,只有森林是我的归宿,而能够呆在野外只是由于你的慈悲。我从你的眼睛里寻找我的命运,而自己却并不知道(因为我已经忘掉了一切)。但这持续不了多久。尽管你用最仁慈的手*着我,你总会发现我身上的某些奇怪迹象,表明我来自森林,表明森林是我的老家,我真正的家乡。我们不得不谈到,不得不一再重复着“恐惧”,它折磨着我的每一根裸露的神经(也折磨着你,但不是故意的),它在我面前不断增长着。对你来说我是怎样一种不洁的祸害,怎样一种到处干扰你的障碍啊!有关对马克斯的误会也来凑热闹了,在格蒙德这已经很清楚了,然后发生了雅尔米拉理解和误解的事情,最后终于在V.那儿发生了愚蠢、粗暴、冷漠的事情,其间还发生了许多小事。我想起了我是谁,在你的眼睛里我看到错觉已经消逝,我怀着恶梦般的惊恐(在某个不该来的地方凑热闹,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我真的怀着这种惊恐,我必须回到黑暗中去。我受不了目光,我绝望了,真像一只迷途的野兽,奔跑起来,尽快地跑呀,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要是我能带走她该多好!”还有一个对立的想法:“她去的地方还会有黑暗吗?”你问我是怎么生活的,我就是这样生活的。” “昨天我梦到了你,细节我几乎记不清了,只记得我们不断地变换位置,我变成了你,你变成了我。后来你身上不知怎么着了火,我还记得人们用布把火扑灭,用一件旧上衣拍打你。可是变形又开始了,你不再是那个人了,身上着火变成是我了,而用上衣拍打的也是我。可是拍打没有用处,只是证实了我由来已久的担心:这类东西对救火来说是毫无用处的。这时消防队来了,你不知怎么又被拯救了。但是你与以前不同了,像幽灵一般,用粉笔在黑暗中描画。也许仅仅由于得救而高兴得晕了过去,你倒在了我的怀里,毫无力气。可就是这个时候也有那种变化无常的不稳定性在作怪,也许是我倒在什么人的怀抱里。” “我在读一本中国人写的书BUDACKA KNIHA(捷克语:鬼的故事)。因此我想到,这里全是有关部门死亡的故事。一个人躺在临终的床上,死亡的临近使他摆脱了一切依恋,他说:“我的一生是在抵御*和结束生命的斗争中度过的。”然后是一个学生在嘲笑一个老唠叨着死亡的老师:“你老是说死,却总也不死。”“我会死的。我在唱我的送终歌,一支歌唱得长一些,另一支歌唱得短一些,只需要用几句话便可以概括它们之间的区别。”” 全书可以去这里网购: http://search.dangdang.com/search.aspx?key=卡夫卡致密伦娜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