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5-23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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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30 04:51
《奇鸟形状录》主题思想:对日本暴力及侵华战争的反思。
《奇鸟行状录》围绕男主人公冈田亨寻找离家出走的妻子久美子而展开的家庭戏剧,故事发生的确切时间是1980年,但它可以一直深挖到日本战前的暴力根源。暴力,即《奇鸟行状录》的重要主题。
在《奇鸟行状录》第三部第28章中就出现了日本侵略中国东北时所发生的骇人听闻的血腥暴力:八个日本关东军士兵端着*押来四个中国人。四人因杀死两个日本人逃跑后被抓了回来。其中三人被日本兵用刺刀刺死,“五脏六腑被剜得一塌糊涂,血流满地。”最后一人被日本兵用棒球棍活活打死。日本士兵将棒球棍全力朝中国人后脑砸下,然而,这位中国人虽然头部两次被子弹打中,“却以不知从何而来的最后一滴生命力像老虎钳子一般紧紧抓住”脸上长着青痣的日本兽医的手腕,一起栽进事先挖好的坑中,在场的日本中尉和士兵全部都吓得目瞪口呆。
村上春树通过间宫中尉之口揭露了日本侵略者在中国犯下的罪行:“我们日本人在满洲干得也不例外。在海拉尔秘密要塞设计和修建过程中,为了杀人灭口,我们不知杀了多少中国人。”不仅如此,“在南京一带干的坏事可不得了,我们部队也干了。把几十人推下井去,再从上边扔几颗手榴弹。还有的勾当都说不出口。”
村上春树通过《奇鸟行状录》这一作品指出:日本天皇裕仁对二战中的日军暴行负有直接责任。特别是以天皇的名义下达命令的暴力机器,即日本社会封闭性的国家组织。村上春树认为这就是日本暴力的根源所在,也是促使他选择这一题材的目的和意义。
日本暴力性*势力的代表无疑就是绵谷升。绵谷善于伪装,具有欺骗性和时代特征:“绵谷升堪称头脑敏捷的变色龙,根据对手颜色改变自身颜色,随时随地炮制出行之有效的逻辑,并为此动员所有的修辞手段。”他的身份是大学教授、经济学专家。身穿做工考究的西服,脸上架着一副文质彬彬的眼镜,“神情和悦,语声安静,谙熟给对方后背以致命一击的诀窍”,“始终如一地损毁着各种各样的人,并且将继续损毁下去。”然而,如此暴力性*人物竟然当上了国会议员,成为日本*家。其“*目标”是要使日本摆脱当今的*边缘状态,将其提升到堪称*及文化楷模的地位”。无疑,村上春树以此讽刺日本当今社会的现状。
绵谷升的叔父是日本国会议员,曾在奉天(沈阳)见到了策划“九·一八事变”的陆军中将石原莞尔,而且战后一直交往密切。绵谷升的父亲是日本运输省官僚,独断专行。他把日本暴力性国家理念极力传授给儿子绵谷升,而二战的战犯叔父又使其继承了国会席位。村上春树勾勒出日本暴力的传承路线。
村上春树在《奇鸟行状录》的收尾之际,再次把笔锋转向中国:“轮廓分明的冬月冻僵似的悬在空中。上玄月,孤行尖锐,犹如一般中国刀。”不言而喻,这正是日军在侵华战争中所犯下的暴力罪行的比喻和象征。村上春树通过《奇鸟行状录》这*篇巨著,揭露了日本发动侵华战争的暴力罪行,探索了当今日本暴力的传承脉络,明示出对战争责任的深层思考和追究。 第一类是全知全能的叙述视角,人称代词有“他”,“她”,“他们”;而第二类是小说中人物,即有限叙述视角,人称代词有“我”。第一类的叙述者可以指引读者去理解小说中的人物并且对小说的人物直接评价。第二类叙述者是小说中出现的一个人物,“他”或许只是一个旁观者。以上两种视角各有自己的优势,如描述大的历史背景,人物的整体描述,这些都适合全知全能的叙述角度,使读者能一目了然,很快知道大背景知识。而有限视角的叙述方式加强读者的参与,使读者作出自己的判断。
《奇鸟形状录》的叙述视角的最大特征是几个叙述人称的不断重复转换,叙述视角也随之不断变换:一个是故事的叙述者被称为“拧发条鸟”的冈田亨,“我”既是聚焦者又是观看者,通过“我”的眼睛,我们看到了“我”与妻子之间发生的纠葛,见识了久美子的兄长、政客新星绵谷升如何不择手段跻身政界的故事,认识了失手使男友车祸死亡的少女笠原May和通灵者加纳马耳他、“意识娼妇”加纳克里他姐妹。通过“我”的视角看到的、了解到的只是“我”眼中的人和事,重在个人体验感觉;而另一组叙述者为占卜师本田、间宫中尉和“肉豆蔻”、“肉桂”*。
通过赤坂“肉豆蔻”、“肉桂”*的叙述,让读者知晓了“满洲国”瓦解之际肉豆蔻当兽医的父亲的故事。这组叙事者在讲述故事时,是从个人体验的角度来讲述自己的事情,因此他们的叙事带有回忆性、客观性的特点。
两种不同的视角交替使用,将《奇鸟形状录》中的现实横线和历史纵线缀连起来,展示了一副完整的历史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