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9-15 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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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09-17 23:23
可以放河灯,在中元节看鬼片等。
中元节,俗称七月半,是民间初秋庆贺丰收、酬谢大地的节日。随着中国城市化程度的提升,中元节的习惯也从祭供祀祖演变成追怀先人,敬祖尽孝。同时也由此产生了一系列的禁忌和故事。
诸如不要在中元节呼喊别人的名字,不要在深夜独自出门,不要在夜晚拍照等禁忌,不论从马哲还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角度来看都是不合理的。至于不吃贡品,不捡路边纸钱的说法,可能更多的是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比如吃坏肚子。
不过本次的主角并不是发生在中元节的恐怖故事或者是围绕中元节习俗所展开的联想,而是聊聊那些不敢以身犯险却又对相关经历无比关心,属于胆小鬼的中元节经历。
>>>人们的悲喜并不相通,除了恐惧
正所谓未知的事物越多,忌讳的范围就越广,那么人生中最无知无畏的时期就当属孩童时期了。虽然当时我还没有和“红手绿手大白手”的厕所笑谈接触过。
但对于可以吸走污秽杂物的马桶还是充满着敬畏之心,以至于儿童时期每每腹痛都宁可忍痛回家也不愿去公共场所,生怕那一眼望不到头的坑洞将我吸进去与屎尿屁作伴。
升到小学后认识的字越来越多,但接触到的恐怖元素还是相当匮乏、可能作者怕读者难以透过其“华丽”的辞藻理解个中奥秘,所以不论是故事题材还是剧情反转都相当直白。没有纷繁复杂的规则,跨越时代的背景和堆砌的辞藻,故事发生的地点也大都是与小学生活密切相关。
比如“厕所清洁工人头墩地事件”,在当时看来几乎是人尽皆知的校园怪谈:透过门缝的视线看到朦胧的身影,昏暗的场所以及头皮“ang~ang”砸地的声音,也确实够当时的我喝上一壶了。
无奈当时小学的规模也就勉强塞下所有学生,并没有过多的区域留给保健室,拥有木质钢琴的音乐教室(当时老师用的不是电子琴就是手风琴)或者生物教室。既然没有合适的土壤自然是无法令“校园怪谈”生根发芽的,诸如保健室狂奔的骷髅骨架。
午夜音乐教室无故响起的《月光》以及会实现学生愿望的生物标本等适合在小学生口中传播的怪谈通通与我无缘,而一想起体育器材室里利用上班时间喝酒的体育老师。
多媒体教室疯狂强调带鞋套的计算机老师和看穿你装病便威胁给再不走就给*上来一针的校医,或许也不会有鬼魂想要驻扎在这里吧。
虽然没有“从大传到小”的校园禁忌,但人嫌狗烦的小学生总喜欢给自己找麻烦,其中最常见的便是往学校带各种漫画杂志。漫画太厚也太张扬,所以整体性价比不高,《意林》和《青年文摘》对于小学生来说门槛太高。
最后就只剩《故事会》和各种鬼故事短篇合集。时至今日我早已记不清当时那本书里究竟描述了怎样“惊世骇俗”的故事,但同桌披散着头发的场景和我坐在地上同她一起哈哈大笑的经历却依旧记忆犹新。
>>>看来即使是鬼,也要遵守习惯
即使中元节在传统民俗领域有一定的地位,但与它职能相当的清明节相比还是略逊一筹。得益于宣传力度、方向以及假期的影响,导致在大众的心目中清明节地位更加崇高。
这也是为什么大家在提到扫墓祭祀时脑中总会浮现出清明节的身影。至于中元节,如果那天恰好是一个周末,那么当晚的计划大概率是京麻或者血战到底。
大抵是一家人在一起胆子也会变大的缘故,所以每一个在中元节搓麻的夜晚大家都不会太注意时间。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外出的时间日益增多,同时内心对于未知事物的渴求也在不断攀升,而这也在后来演变成了一种大家默许的习惯——在中元节看鬼片。
由于当时并没有所谓的网络电视,所以获取资源的途径全靠贴吧老哥指路或者在搜索引擎碰运气。虽然找片的过程十分坎坷,但求知的精神和不屈不挠的坚韧品格在这一刻显得尤为出彩,总之在那段时间里靠着最低480P分辨率的电影狠狠填补了大脑对于恐怖元素的空缺。
像网友们津津乐道的《山村老尸》《双瞳》《凶榜》等排在恐怖电影前列的,我们自然是没有胆量沾染的,更多的是寻找一些符合现代价值观的带有恐怖元素的动作电影。诸如《僵尸先生》系列、《倩女幽魂》真人版以及《回魂夜》等看时心惊胆战,看后意犹未尽的影片才是怂人乐的首选。
在精神世界得到充分满足的同时,以前不当回事的习俗或者习惯也在潜移默化间发生了转变。比如从小就被要求不能将筷子插到米饭上,但一知半解的说辞很难打消小孩儿心中的疑惑,直至看到林正英做法前都会在祭祀台上放三碗插了三炷香的饭。
这才意识到这种做法背后的含义。同时这一行为又引申出另一个问题:不同地方关于倒头饭的定义又有些许不同。像米饭的生熟;操作步骤是否倒扣;插一根还是三根筷子以及是出殡前祭祀还是下葬后祭祀等习惯都各有不同,看来即使成为了鬼,也还得遵从地区的习俗呀。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后来能够聚在一起看电影的时间越来越少,这项活动也在不经意间戛然而止,与之相对的则是祭奠习惯的传承。在经历过亲人寿终正寝,好友意外离世后,能够恰当地抒发情感的大概也只剩下清明和中元节这两个日子了。
以前要想给亲朋好友烧点纸还有些说道,讲究的会寻觅以风水或者阵图为根据放置刻有十二生肖外型焚纸坛的地方。家属需按照祭祀对象的属相来选择相应的坛子,在对照去世时间来选择何时开始烧纸。不讲究的就找个殡仪馆对着大致方位就可以开始了,至于放河灯的习俗,北方干燥的气候也不具备这种条件。
烧的东西其实也有差异,想表示表示态度的会购买印有金银色纸箔的土纸,并在家中将其叠成一个个金银元宝。想省点事的就买模仿现代流通货币制作的纸币或者银元,纸币上还要印上“冥通银行”“天地银行”等字样。这么看来外国友人想给家里人烧点纸,撒旦和耶稣还真不一定认识这来自中国的外汇呢。
鉴于当时大家都自诩粗人一枚,所以过程则能简则简。纸就是逢年祭祀路边买的那种最常见的印刷钱币,烧纸的地方也就找个人少的路边,拿树枝画个圈省得被别人拿走。就这么烧啊烧,烧到抬头一看周围都已经没有人的时候,才意识到今天好像已经过去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收到钱没有。
>>世上究竟有没有鬼,你知道吗
在那次烧纸后,并没有出现传说中好友托梦的情况,不过第二天沿街满地的圈圈和燃烧纸币留下的黝黑印记也在提醒着我昨晚的那段经历。其实按照传统这个圆圈是不能被踩到的,但满大街的圆圈叫人避无可避,踩多了自然也就无所谓了。
曾经一位中学时期的好友是这么评价人与鬼的关系:如果说人死后会变成鬼,那么人不应该害怕鬼。因为他要是害死你的话,你变成鬼后照样可以欺负回去。望着老哥一人顶我三个的体型,我自是说就是我变成鬼了也打不过他的话,那可咋整啊。
随着时代的发展,中元节也逐渐从祭祀的日子变成了互联网的盛会。无数人在上面诉说着自己经历的灵异事件和撰写的抓马瞬间,也依旧会有人在街头巷尾对着空气诉说着这些年世界的变化。至于天底下究竟有没有鬼,又会有谁真的关心呢?
热心网友 时间:2023-09-17 23:23
中元节,俗称七月半,是民间初秋庆贺丰收、酬谢大地的节日。随着中国城市化程度的提升,中元节的习惯也从祭供祀祖演变成追怀先人。敬祖尽孝。
同时也由此产生了一系列的禁忌和故事。诸如不要在中元节呼喊别人的名字,不要在深夜独自出门,不要在夜晚拍照等禁忌,不论从马哲还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角度来看都是不合理的。
至于不吃贡品,不捡路边纸钱的说法,可能更多的是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比如吃坏肚子。不过本次的主角并不是发生在中元节的恐怖故事或者是围绕中元节习俗所展开的联想,而是聊聊那些不敢以身犯险却又对相关经历无比关心,属于胆小鬼的中元节经历。
人们的悲喜并不相通,除了恐惧
正所谓未知的事物越多,忌讳的范围就越广,那么人生中最无知无畏的时期就当属孩童时期了。虽然当时我还没有和“红手绿手大白手”的厕所笑谈接触过,但对于可以吸走污秽杂物的马桶还是充满着敬畏之心。
以至于儿童时期每每腹痛都宁可忍痛回家也不愿去公共场所,生怕那一眼望不到头的坑洞将我吸进去与屎尿屁作伴。
升到小学后认识的字越来越多,但接触到的恐怖元素还是相当匮乏、可能作者怕读者难以透过其“华丽”的辞藻理解个中奥秘,所以不论是故事题材还是剧情反转都相当直白。没有纷繁复杂的规则,跨越时代的背景和堆砌的辞藻。
故事发生的地点也大都是与小学生活密切相关。比如“厕所清洁工人头墩地事件”,在当时看来几乎是人尽皆知的校园怪谈:透过门缝的视线看到朦胧的身影,昏暗的场所以及头皮“ang~ang”砸地的声音,也确实够当时的我喝上一壶了。
无奈当时小学的规模也就勉强塞下所有学生,并没有过多的区域留给保健室,拥有木质钢琴的音乐教室(当时老师用的不是电子琴就是手风琴)或者生物教室。既然没有合适的土壤自然是无法令“校园怪谈”生根发芽的。
诸如保健室狂奔的骷髅骨架,午夜音乐教室无故响起的《月光》以及会实现学生愿望的生物标本等适合在小学生口中传播的怪谈通通与我无缘,而一想起体育器材室里利用上班时间喝酒的体育老师。
多媒体教室疯狂强调带鞋套的计算机老师和看穿你装病便威胁给再不走就给*上来一针的校医,或许也不会有鬼魂想要驻扎在这里吧。
虽然没有“从大传到小”的校园禁忌,但人嫌狗烦的小学生总喜欢给自己找麻烦,其中最常见的便是往学校带各种漫画杂志。漫画太厚也太张扬,所以整体性价比不高,《意林》和《青年文摘》对于小学生来说门槛太高。
最后就只剩《故事会》和各种鬼故事短篇合集。时至今日我早已记不清当时那本书里究竟描述了怎样“惊世骇俗”的故事,但同桌披散着头发的场景和我坐在地上同她一起哈哈大笑的经历却依旧记忆犹新。
看来即使是鬼,也要遵守习惯
即使中元节在传统民俗领域有一定的地位,但与它职能相当的清明节相比还是略逊一筹。得益于宣传力度、方向以及假期的影响,导致在大众的心目中清明节地位更加崇高,这也是为什么大家在提到扫墓祭祀时脑中总会浮现出清明节的身影。
至于中元节,如果那天恰好是一个周末,那么当晚的计划大概率是京麻或者血战到底。大抵是一家人在一起胆子也会变大的缘故,所以每一个在中元节搓麻的夜晚大家都不会太注意时间。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
外出的时间日益增多,同时内心对于未知事物的渴求也在不断攀升,而这也在后来演变成了一种大家默许的习惯——在中元节看鬼片。
由于当时并没有所谓的网络电视,所以获取资源的途径全靠贴吧老哥指路或者在搜索引擎碰运气。虽然找片的过程十分坎坷,但求知的精神和不屈不挠的坚韧品格在这一刻显得尤为出彩,总之在那段时间里靠着最低480P分辨率的电影狠狠填补了大脑对于恐怖元素的空缺。
像网友们津津乐道的《山村老尸》《双瞳》《凶榜》等排在恐怖电影前列的,我们自然是没有胆量沾染的,更多的是寻找一些符合现代价值观的带有恐怖元素的动作电影。诸如《僵尸先生》系列、《倩女幽魂》真人版以及《回魂夜》等看时心惊胆战,看后意犹未尽的影片才是怂人乐的首选。
在精神世界得到充分满足的同时,以前不当回事的习俗或者习惯也在潜移默化间发生了转变。比如从小就被要求不能将筷子插到米饭上,但一知半解的说辞很难打消小孩儿心中的疑惑,直至看到林正英做法前都会在祭祀台上放三碗插了三炷香的饭。
这才意识到这种做法背后的含义。同时这一行为又引申出另一个问题:不同地方关于倒头饭的定义又有些许不同。像米饭的生熟;操作步骤是否倒扣;插一根还是三根筷子以及是出殡前祭祀还是下葬后祭祀等习惯都各有不同,看来即使成为了鬼,也还得遵从地区的习俗呀。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后来能够聚在一起看电影的时间越来越少,这项活动也在不经意间戛然而止,与之相对的则是祭奠习惯的传承。在经历过亲人寿终正寝,好友意外离世后,能够恰当地抒发情感的大概也只剩下清明和中元节这两个日子了。
以前要想给亲朋好友烧点纸还有些说道,讲究的会寻觅以风水或者阵图为根据放置刻有十二生肖外型焚纸坛的地方。家属需按照祭祀对象的属相来选择相应的坛子,在对照去世时间来选择何时开始烧纸。
不讲究的就找个殡仪馆对着大致方位就可以开始了,至于放河灯的习俗,北方干燥的气候也不具备这种条件。
烧的东西其实也有差异,想表示表示态度的会购买印有金银色纸箔的土纸,并在家中将其叠成一个个金银元宝。想省点事的就买模仿现代流通货币制作的纸币或者银元,纸币上还要印上“冥通银行”“天地银行”等字样。
这么看来外国友人想给家里人烧点纸,撒旦和耶稣还真不一定认识这来自中国的外汇呢。鉴于当时大家都自诩粗人一枚,所以过程则能简则简。纸就是逢年祭祀路边买的那种最常见的印刷钱币,烧纸的地方也就找个人少的路边,拿树枝画个圈省得被别人拿走。
就这么烧啊烧,烧到抬头一看周围都已经没有人的时候,才意识到今天好像已经过去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收到钱没有。
世上究竟有没有鬼,你知道吗
在那次烧纸后,并没有出现传说中好友托梦的情况,不过第二天沿街满地的圈圈和燃烧纸币留下的黝黑印记也在提醒着我昨晚的那段经历。其实按照传统这个圆圈是不能被踩到的,但满大街的圆圈叫人避无可避,踩多了自然也就无所谓了。
曾经一位中学时期的好友是这么评价人与鬼的关系:如果说人死后会变成鬼,那么人不应该害怕鬼。因为他要是害死你的话,你变成鬼后照样可以欺负回去。望着老哥一人顶我三个的体型,我自是说就是我变成鬼了也打不过他的话,那可咋整啊。
随着时代的发展,中元节也逐渐从祭祀的日子变成了互联网的盛会。无数人在上面诉说着自己经历的灵异事件和撰写的抓马瞬间,也依旧会有人在街头巷尾对着空气诉说着这些年世界的变化。至于天底下究竟有没有鬼,又会有谁真的关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