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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宝瑞 书迷打砂锅的完整台词,急求

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4 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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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20 00:56

我呀,小时候,我上天津啊,那当还说坐堂会去呢。昂,有一个张老先生家里,这个人呢,70多岁了,他那当儿就不能动了,就,就,就是这个半身不遂吧所谓,昂,不能动了,就叫了去了,我给他说单口相声,昂,他说,昂,他说你说的跟真事是的啊,我说,可不就得按真事说,他说这全是假的,说来说去,就,说到这个《三侠五仪》这儿了,这部书啊,就是他编的,他告诉我怎么编的这部书,我要一说啊,连您都得乐,小侠艾虎啊,丁兆兰,丁兆惠啊,五鼠闹东京啊,全是假的,他编这部书啊,最可笑是什么啊,没出他这屋子,这些个侠客啊,完全这些个人呐,都在他这屋子里头里。这人名字就这么编的,先说这五鼠,大爷卢方,钻天鼠卢方,他按什么编的,就按这耗子,老鼠,钻天鼠啊,就是,顶棚里的耗子,钻天鼠卢方,彻地鼠韩彰,彻地鼠啊,就是地下跑的耗子,穿山鼠,徐庆 ,穿山鼠什么啊,就是墙洞里的耗子,山墙打这不能从这里穿过去么,穿山鼠,昂。翻江鼠蒋平,翻江鼠是什么呀,沟沿里的水耗子,翻江鼠蒋平,有这个,沟沿里还出耗子,翻江鼠蒋平。锦毛鼠白玉堂,这个锦毛鼠白玉堂是什么呀,就小孩玩的那个,小笼子里头那个小白耗子,那么点儿的,锦毛鼠白玉堂,那个,那个,小老鼠,白玉堂那性格最骄傲嘛,最后干嘛单死到铜网阵呐,他说对啊,那小白耗子,没事在箩里老蹬那轮子,欸,铜网阵,死在那儿了。烙在那儿了,这..这说,这五耗子。
再说这侠客,南侠御猫展雄飞,北侠欧阳春,双侠丁兆兰,丁兆惠,小侠艾虎,黑妖狐智化,这也全是假的,这按什么编的呢,这个御猫展雄飞南侠,是猫,他外号叫猫,是猫就得毙鼠啊,可这五鼠可不怕他,不但不怕不他,五鼠啊把这个,御猫展雄飞南侠啊,给他关在一个橱柜里头了,关在那儿他出不去了。为什么他出不去了,他这猫是假猫,要是真猫就能拿耗子了,御猫,展雄飞,他按什么编的,就是热天他枕的那个瓷猫,那个东西,可老鼠不怕他,他也没法拿耗子,死的,瓷的,瓷猫,御猫展雄飞。北侠欧阳春是什么啊,就是墙上有这么一张画,这个画是什么呢,就是一个帕儿,他就按那帕编的,您看那北侠,他说那个那个,仇然那模样,完全跟那帕儿一样,就是后手怕人明白咯,那个帕是拿着个七星宝剑,他给北侠改个七星宝刀,宝剑改成宝刀了,就这么个意思,小侠艾虎呢,正赶过五月节,门口那插着那仓蒲艾子,小侠艾虎,黑妖狐智化,墙上挂着个狐狸皮,黑妖狐智化。双侠丁兆兰丁兆惠,就是挂帕儿的那俩钉子,丁兆兰丁兆惠。呀!他编的也有意思,那位老先生七十多岁了,这还是实事,他说他编的这部书。哎这个听书您也别认真,你要认真就糟了,非,要按这个早死眸子,人呢就容易受病,受什么病啊,能够得了迷,说听书还有迷,欸,书有书迷,戏有戏迷嘛,酒有酒迷,财有财迷,什么都有迷。书迷,我就经过,我听说一个故事,这书迷,我小时候听说的,那真可乐。不是现在的事情,现在没这人,现在听书啊,听过去就完了。过去那听书不是,他认真,在清朝有这么一回事情,在这个,杨尾巴胡同,住着一个间,这间老俩口子,跟前一儿子,家里还有很钱,儿子十九岁,什么也不干,就爱听书。老太太呢,拦着,别让他听书,老头说不不,听书涨知识,涨见识 ,听吧,没关系。好,听吧,听来听去,入了迷了,听成书迷了。有一天他又听书去了,坐在书馆那儿,听什么呀?《跨海征东》。这说书的每到散场时候他得留一个扣子,所谓把人扣住,明儿个呢您好再来,他好再赚你的钱,每天都得留扣子。书迷这天听《跨海征东》说书的一留扣子,说到什么地方散的,到这儿:唐王被困淤泥河,欲知何人救驾,谢谢诸公,明天,接演。散了,书迷坐在那里还没走呢,干嘛?坐在凳子上运气呢,生气了。“嗯?散啦?这像话吗?唐王被困淤泥河,欲知何人救驾,明朝接演,今儿个不管啦?让唐王爷在河里泡一宿啊,这是什么意思,不行,你不管,我得救驾去“,这不疯子么,他要救驾去,人家大家都走啦,这书馆的伙记,扫地,落凳子,一看这还有一位没走,人这儿说这好话:“这位先生,您还不家吃饭去吗?”这一说吃饭去吗,好,抡圆了给人家一大嘴巴,胡说(啪),“哎,您怎么打人呢?”“打你还对啊”,“我问你,我是吃饭要紧呢还是救驾要紧呢?”伙记一听,这这这小子是疯子呀,吃饭要紧救驾要紧,嘶,“怎么了您”,“怎么啦?你不知道唐王被困淤泥河了吗”,伙记一想:唐王被困淤泥河与你有什么关系啊,啊? 哎哟!书迷,不行,现在我要一跟他讲理,唐王是唐朝,现在是什么时候啊,他能揍我一顿,迷,迷了,嗐,这么着,我阴他,这伙记也会阴他,“哎,先生您别打我啊”,“不打你,吃饭要紧救驾要紧呐?”,“呃,要说还是救驾要紧”“招啊,既然救驾要紧,你为什么让我吃饭呐?”“哈, 是啊,就算您救驾,您也得用完了战饭呐,也得有*有马呀,您不用战饭,无*无马,手无寸铁,您怎么能交战呢?”书迷一听乐了,“哦?哈哈哈,言之有理,既然如是,赶快下去,给我预备战饭,抬*带马”伙记说“我哪儿给您找去啊,书馆听完书都骑走一匹马呀?没听说过”“那我上哪里用战饭?”你上你们家去呀,家里那给你预备战饭了,“好,得令!”也不什么他就得令了,回家了。到家这么一叫门,老太太呢,给他开门,他回来天太晚了,饭都凉了,老太太当然 要抱怨他:“你瞧瞧你,一出去就一天,干嘛去了,饭都凉了,快吃饭吧!”他妈一让他吃饭呢,还好,没给他妈一嘴巴倒是没打,眼珠子瞪的跟包子似的:“啊?吃饭?老糊涂啦?我吃饭要紧呐,救驾要紧呐”,老太太这一听:“这叫什么话呀”,”什么什么话,唐王被困淤泥河,你不知道啊?老太太说“我哪知道啊?”“不知道,好,回头让你知道。”回头让你知道,干嘛,落本书,又在那瞧书。老俩口子直催他睡觉,吃饭也不吃,睡觉也不睡,老俩口子睡吧,老俩口子刚睡着,好,让他给吵醒了,怎么着,他要救驾了,这驾怎么救法啊,弄裤腰带栓着个枕头,骑着枕头,揪着裤腰带,骑着枕头,拿着笤帚疙瘩当马鞭,围着炕上满炕上这么一绕弯,“杀呀~~~~~~,葛素文呐,哪里逃走哇,看刀”“咚!”一笤帚疙瘩,整梆他爹脑袋上,把老头脑袋梆个大疙瘩。“这,这你这小子不是疯了嘛这不是?哪有葛素文呐,睡觉!”一推他,躺下,呵呼~着了,他着了,老俩口子生半天气,老太太直劝,得了得了,他也睡了,撒癔症,甭管他了,咱们睡吧,老俩口子刚睡觉,他又起来了,“杀呀~~~”,老俩口子吓的好大坑上蹦地下来了,蹲了一宿没敢睡,不知道笤帚疙瘩还往谁脑袋上梆啊。
一夜没睡,天亮了,他在那哧呼哧呼睡得挺着,老头说得了别睡了,上街买菜去吧,买什么,吃包饺子,老俩口子都做得了,包饺子得了,12点了,这一叫他才起来,起来,洗了洗脸,含了点水,漱了漱口,坐那儿就吃。拿起饺子刚要吃,老头生气呀,“你说这什么事啊?折腾一宿,睡半天,我们这做得了饭,现在给他吃,我说你~昨晚上怎么啦?杀呀,杀呀,杀谁呀?没杀到别人,我这弄一大疙瘩,昂?怎么了你?葛素文哪里逃走?什..什么葛素文呢?你看,我是葛素文吗?”老头也倒霉催的,你干嘛问他这句呢?老头这几天呢,又没刮脸,脸蒙胡子挺长,这么一问他:“你瞧我是葛素文吗?”这着书迷又迷了,“啊?葛素文?看*!,“突”!就那个乌木银头的筷子,招老头腮帮子就一下子,好家伙,给老头腮帮子扎一大窟窿,血也流下了,“哎哟!“ 碗也碎了,扎完了,老头一喊,他又明白过来,哎哟,不是葛素文,是爸爸,走!跑啦。老头能让他跑吗,后头就追,绕俩弯找不着他了,他跑得快呀,老头一想啊,这样儿子,要他没用,干脆送他忤逆不孝,奔县衙门了。到县衙门这回儿,有个堂鼓,老头击堂鼓,您倒慢着点啊,跟儿子怄气啊,找这击堂鼓的找棒子没找着,捡了块大石头,”噔噔,咚!“得!鼓也碎了,不知道什么要紧的事啊,赶紧出来二位班头。”怎么回事,你把堂鼓打碎了“ 一看这老头,慈眉善目,腮帮子这一大窿窟,还往下流血,”哎呀,这位老大爷,您您怎么回事啊“,”哎哟,二位头啊,哎哟,二位老爷,我活不了,您得给我做主“,“什么事啊您”“我我我我送我儿子忤逆不孝“,“为什么送他呀”,为什么,“他他他”这怎么说呀,“就是他黑天不让我睡觉,白天不让我吃饭,刚端起饭碗来,筷子扎腮帮子,你瞧这大窟窿”嗯?也没说明白怎么回事,
他不让我吃饭,黑天不让我睡觉,我这么大岁数,我活得了吗,二位头,张头跟李头,这二位头呢,有个脾气,最恨这路忤逆儿子,最恨忤逆人,“是呀,您这腮帮子是他扎的?是您亲儿子吗?”“亲的,那没错”,“呵! 这小东西太可恨了啊,他在哪呢?在家吗?“,”不,不在家“,还是的,不在家我哪找去,您您这么得,您找来,这合,一定给您做主,”唉好,我谢谢你们两位啊,我见见县太爷吗“,“甭甭见,您甭见,您把他找来,我们着这位老爷,新来的,也是最恨这路忤逆人,您去找去吧!“ 老头一想,哪找去啊,别处找不着他,哎!天桥找他去,那当儿,北京天桥尽是说书的,唱戏的,打板儿的,卖艺的,练把式,摔..摔跤的,拉羊片的,什么都有,就奔天桥了。老头各场的找,说书的很多,一看这边,说《施公案》的,没有,这边说《聊斋》的,没有,说《水浒》的,没有。找来找去,找着了,有个唱西河调的,在那儿唱《封神榜》,《封神演义》。老头老远一瞧,这孩子在圈外头站着,听《封神榜》呢,还在那儿指手画脚,人家说书的比刀*劲儿,他听书,也跟着,手脚齐忙,老头一瞧就是他,临近来一听,是《封神榜》,老头差点吓爬下,他不能不害怕呀,怎么,一琢磨,好家伙,这东西听《跨海征东》,半夜里头拿我当葛素文,笤帚疙瘩梆脑袋,现在跑这听《封神榜》,好家伙,半夜里一记发宝,那夜壶还不飞起来当翻天印,那东西谁受得了啊。
过来一抓他,“小子哎,我这就把你送下来了,知道吗?”“松手,松手”,“松手?没那么便宜的,现在,把你带到县衙门,你就活不了“,”哟!老头,你真把我送下来了?“,”可不把你送下来了“,”叫声老头快松手,“我呀不能松手”,不松手我踹你个倒栽葱“,”敢?“,”敢!“,Duang,他真踹呀,给老头踹个大跟头,他跑了,老头扶着地,半天才起来,一看他跑了,老头后头就追吧,找个东西解解恨呐,打他呀,找不着。往前这么跑着呢,正赶那会儿有个人呐,拿着扫帚在那扫街,老头啊,过去就把扫帚抢过来了,举着扫帚就追他,后头这人追老头,怎么,要扫帚啊,人也不认识他,什么事啊,把人扫帚给抢跑了,仨人就跟走马灯似的在街上转悠。书迷这么一想啊,不好,干脆,进小胡同,好跑,对,呲溜一下钻小胡同了,小胡同啊,这房子这合,有个红条,此房招租,那是空房,嗐,书迷呀,进去了,把门一关,藏在里头了,老头他不知道啊,追进胡同了还往里追,追到那个胡同口了,槽了,对过儿了,来了个做小买卖的,卖什么的,卖砂锅的,这卖砂锅啊,在我小时候啊还还有呢,现在我是没看见过了,我小时候啊,买什么砂吊啊,砂锅呀,砂酒壶啊,挑着挑子,这挑子是什么呢,就是这么大两个筐,昂,两个筐呢,里头搁着砂锅,砂酒壶,砂吊啊,都有,人卖砂锅的呢,这砂锅呀,出产呢,在斋堂那边儿,大格齐啊,都是那边儿的人来卖,这个卖砂锅的人呢,就是斋堂那儿来的,挑着这挑子砂锅,吆呵,吆呵砂锅还得会吆呵呢,我小时候也听过,卖砂锅的都这么吆呵:先咦哟嚯,“咦哟嚯~~,砂~~~~锅~~”这样吆呵,卖砂锅当然这样吆呵啦,啊,一捂耳头,“咦哟嚯~~,砂~~”这“锅”字还没出来呢,“砂~~~~”老头啊,急的,眼都花了,一听他这个“砂~~”,“呵!好小子啊,黑天杀了一夜了,又跑这儿杀来了”,你倒瞧瞧是谁呀,他迷糊了,一看卖砂锅的也二十来岁,就当他儿子了,过去这么一揪,“好小子,这儿杀来了,啊!走,我把你送下来了”卖砂锅的不知道哪儿的事啊,“哎哎?老头老头,你把谁送下来了?”,“呵!小子,你跟我拿腔做调的干嘛啊”,其实人就那口音,“你甭给我拿腔做调的,走!”,使劲这么一拽脖领儿,这挑子溜了,“夸嚓”一下,得!扁担往上一砸,这头一轻,那头一重,“啪嚓噗嗤”,一挑子砂锅全碎了,砂锅这么一碎呀,卖砂锅的,倒乐了,“嘿嘿,行了,行了,今天我这买卖好做了,有买主包圆了”包圆什么,全都卖给你了,你凭什么给我砸了,“行了行了,嘿”,“甭废话,上衙门去,我把你送下来了”,“你你,你送谁呀? 你想不上衙门都不行呀,把我锅器都砸了,走呗!“ ,卖砂锅的也糊涂,你倒挑着这挑子碎砂锅呀,没有,气的,心里说,怎么着,你把我锅都砸了,你还跟我上衙门,走!上衙门我也有理,”走呗!“,老头跟他俩人对揪着脖领儿,就奔县衙门来了,老远着呢,张头跟李头,二位班头在门口站着,研究着这回事儿呢,”张头哥“,”怎么着,李头兄弟“,”我告诉你说,我是最恨这类忤逆人“,”是啊,忤逆子人人可恨啊,刚才那老头多可怜呐,啊?腮帮子扎那么一大窟窿,还是亲儿子“,”是啊,如果这老头要真给找来“,“找来,找来,那咱们给他个厉害的!“,”当然的!“ 哎,说着说着来啦,”嘿!大哥,你看多可气,他敢跟他爸爸对揪着“,”呵!这东西真可恨呐! 怎么样?“,”怎么样啊,咱们先过去给他来个下马威“,”对!” ,你们倒问问不是啊,二位头过来抡圆了给那卖砂锅的俩大嘴巴:“好小子,撒开你爸爸,撒开你爸爸!”,把卖砂锅的给打晕啦,糊涂啦,“噢,这这,好,我我我撒开我爸爸“,你这不倒霉吗,这不是,他他等于承认啦。这合呢,二位班头,禀报知县,知县即刻升堂。这知县呢,新来的,也是最恨这路忤逆子,即刻升堂,”威~武~“ 两向站立,知县出来了,带原告,就把老头带上来了,老头往这一跪,直哭,”老爷老爷,您给我做主“,邦邦直磕响头,知县这么一瞧,慈眉善目一个老头,腮帮子一个大窟窿,还往下流血,颜色都白了,”唉~,昂~不要啼哭,本县我来跟你做主,你什么事啊?“ ,”我送我儿子忤逆不孝。“ ”噢~“,知县他最恨这类忤逆子啊,”送你儿子啊?,你儿子怎么忤逆呐?“,”嗯~他他怎么忤逆啊,他他黑天不让我睡觉,白天不让我吃饭,您看见没有,刚端起饭碗来,筷子扎腮帮子,这么大窟窿,嗯,其实啊还是我的产业,他没做事,我不是吃着他呢,他瞧我端饭碗,他把我腮帮子扎一大窟窿“,这东西真可恶,”老爷,您无论如何您得给我做主~“,“好,好,你~不要害怕,本县与你做主,回头把你儿子带上堂来,我先打他二十大板,先给你出出气“。这老头怎么样,老头气极了,一听说,知县要打二十大板打他儿子,老头磕头,”老爷老爷,您千万别打他二十呀!“,知县一听,一看,昂,这个,做父母,做父母的,虎毒不吃子,我这刚要打他二十,他又给求情,”怎么啦?不能打二十?“,其实不是那么回事,一听老头这下句,知县才明白,“老爷老爷,您…您千万别打他二十啊,打他二十,他不怕呀!那还不够给他擓*的”,“噢?”知县一听这么回事,嫌打少了,那一定把你气坏了,不要紧,上堂来,重打他四十大板“,”老爷老爷,您千万别打他四十呀,他..他不怕呀“,”好了好了,一定把你气坏了,要不然虎毒不吃子,你不能这样,一定把你气坏了,这回啊,上堂来打他八十大板“,”老爷老爷,您千万别打八十,他不怕呀!“,”那么依着你呢“,”老爷,依着我,我是要死的“,他把卖砂锅的给豁也出去了,要死的,卖砂锅的受得了嘛,惹的知县直给劝,
”唉,老人家,你不要这样说话,虎毒不吃子呀,你现在啊,一时气恼,你正在气上呢,打四十打八十,要死的,你!有仨儿子有俩儿子啊?“,”老爷,我就这么一个“,“还是的,就这么一个,本县把他置之于死地,何人把你养老送终啊?”这话问的对啊,你是有仨有俩啊,你就这么一个,我真把他治死,将来何人把你养老送终啊?知县不是问的对嘛,这老头回答的也对,“哈老爷老爷,您..您,我..我还能那么糊涂吗,我还指着他养活我啊,啊?现在,我的产业,我的钱,吃我自己他他还不给我饭吃呢,刚端起饭碗来,筷子扎腮帮子一个大窟窿,你想将来我吃他行不行啊?”知县一听这话对啊,对现在,他爸爸端起饭碗来他还多心,拿筷子扎腮邦,“好了好了,不要说了,上来我一定重办他来啊,把老头儿子带上来”,带吧,带谁啊,卖砂锅的吧,那还能带别人吗,“走走走, 上堂回话”,“跪”,Duang!就一脚,往这一跪。卖砂锅的他就害怕呀,这两头儿,拉着,劲头挺大,人家那会儿也打官司坐在那儿喝白糖水,我这儿锁在镣铜旁边儿,这不是有人吗,再往堂上一拉,一琢磨,越恨越倒霉,干脆,软着点,央各央各就得了,这一央各倒遭了,没打过官司,怯官,到堂这往这一跪,爬地就磕头,这一句话就砸了,“老爷老爷,我下次可不敢了”,什么呀你就不敢了,知县一听就火了,“胡说!下次不敢,这一次也不能饶你,为什么把你爸爸腮帮子扎个大窟窿?” 卖砂锅的一听这哪儿的事啊,“老..老爷,他..他..他他不是我爸爸”,“胡说!他不是你爸爸还是我爸爸?来呀,拉下去先打四十大板,打他个当堂不认父!“,瞧这个倒霉劲儿,这叫当堂不认父,敢情,二位头打上能轻了吗,拉下去四十板子,噼里啪啦噼里啪啦,把卖砂锅的打的皮开肉绽,打完了卖砂锅的蹦起来了,”老爷,你..你…你是什么老爷,你怎么问案,你不问清楚你就打呀,我告诉你呗,就这个老头啊,他呀,把我的锅器砸了“,知县说:”废话,你不给你爸爸饭吃,他为什么不砸你锅“ 全乱了,合着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20 00:57

  这回我说段单口相声。其实一个人儿说就算评书了嘛,干吗还叫单口相声呢?因为这两种艺术形式有区别,说评书讲究扣子,单口相声里边得有笑话。
  您看,听相声能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精神愉快,心情舒畅,明天您工作起来都带劲儿。评书就不行了,您老得跟着他着急。过去,有一位爱听《包公案》,刚一开书,包大人做知县,到任没几天把印丢了。做官没印,让皇上知道了活不了。您要听书就得帮着他找印。一天还找不着,起码得找十天,您就得跟着听十天。等到好容易把印找着啦,陈州放粮把金牌又丢了,又得帮着他找金牌,又得十几天。等到把金牌找着了,包大人又丢了,你还得帮着他找包大人。反正净是事情。好容易地把这部书说完了,印也找着了,金牌也没丢,包大人也回来了,上金殿会旨,封官。听书的这位高兴了,可听完了。上工去吧,到柜上一瞧,掌柜的早派人把行李卷儿就打好了。怎么回事哪?他仨月没来了。您说这玩意儿多耽误事。
  说起来,这听书啊也能入迷。在清代有这么一档子事,就在光绪三年的时候,鼓楼后头住着一家儿,老两口子带着一个儿子。这孩子长到十六、七啦,什么也不干,就知道听书。这一天老婆儿跟老头儿说:“咱们这孩子老听书去,什么也不干,将来不成废物了吗!”老头说:“没关系。你不懂啊,听书能长见识。”这孩子一听这句话,更逮住理了,整天泡在书馆里,听着听着,听人迷啦。这天下听的是《杨家将》,说书的先生说到潘仁美暗害杨家将,老命公被困两狼山,“欲知何人搭救?明天接演!”散了。书迷一边儿往家走着,一边儿生间气。心里想:这潘仁美太可恶了,把杨家父子扔在两狼山不管了。这说书的也不对呀,老命公被困两狼山,到底何人搭救啊?今天不说了,还得明天见。今晚上怎么办哪?让老令公在山上待一宿?那要是遇上狠哪?嘿,这都是哪儿的事啊?嗯,我不能不管。到家一叫门,他妈给他开门。老太太就埋怨他:“你一出去就一天,连饭都忘了吃了。”书迷说:“现在我就是回家来用战饭,然后我去两狼山搭救杨老令公便了!”老太太一听: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别胡说了,赶紧吃饭吧!”书迷坐下就吃饭,以完饭一抹嘴地站起来往外就走。老头儿一瞪眼:“黑更半夜你上哪儿去?你要再出去,可没人给你等门,让你在外边冻一宿!”老太太大劝:“得了,得了,快睡觉吧。”书迷这一天也够累的啦,躺下就睡了。睡到半夜,书迷起来了,还是想上两狼山救杨老令公去。拿裤腰带挂个枕头当马,攥个笤帚疙瘩当马鞭儿,嘴里喊着:“杀呀!”骑着枕头满炕上一跑,把老两口子都给闹醒了。老头子一推他:“疯啦?睡觉!”书迷躺下又着了。老两口子生了半天气。“得了,咱们也睡吧。”老两口子刚睡着,书迷又起来了:“潘仁美,好奸贼呀!”梆!一笤帚疙瘩正揍在老头儿的脑袋上,老头儿气得跑到外屋蹲了半宿。
  到了第二天,老两口子起来做饭,书迷躺在炕上睡觉。怎么回事?他折腾一宿了。老头儿看着这个气呀:“杀呀,杀呀,这也不杀了。闹得我们一宿没睡,现在他也不折腾了,你说要这样的儿子有什么用?”老婆儿说:“我说不让他听书,你偏说听书长见识。”老头儿说:“我也不知道他杀呀杀呀的长这个见识啊!”晌午饭是出包饺子。老两口子把饺子包好了,老婆儿还是心疼儿子:“快起来吧,吃饭了。”书迷起来洗脸漱口,饺子也煮得了,坐那儿就吃。老婆儿跟老头儿说:“你也吃吧。”老头坐那儿刚端起醋碗来,书迷又把昨天听书那个碴儿想起来啦,一拍他爸爸肩膀:“老军!、快用战饭,随我一同到两狼山搭救杨老令公了!”老头儿一听:得!我又成老军啦!昨天晚上拿我当活仁美,笤帚疙瘩梆脑袋。老头儿越想越生气。“你看我是潘仁美吗?”老头儿一说这句糟啦。“啊!你是潘仁美,看*!”噗!拿筷子正到老头儿腮帮子上,扎了个大窟窿,血也流下来了。老头儿刚夹起一个饺子来,这下儿也甭吃了。书迷害怕了。“哟!这不是潘仁美,是我爸爸。路吧!”哎,他跑了。老头儿这个气呀!手捂着腮帮子在后头就追:“好小子,夜里不让我睡觉,白天不让我吃饭,刚端起饭碗来,把我腮帮子扎一个大窟窿!哪儿跑?”书迷年轻跑得快,老头儿追不上啊,拐了俩弯儿书迷路没影儿了。
  老头儿越琢磨越生气,干脆我上衙门告他去,送他忤逆不孝。老头儿就奔县衙门了,进了班房儿一点头:“辛苦您哪,我打官司。”二位班头一位姓张,一位姓李,一看老头儿跑得上气儿不接下气儿,腮帮子上一个大窟窿滴答滴答大流血。赶紧就说:“老人家别生气,跟谁打官司啊?”“哎,我谁也不告,送我儿子忤逆不孝。”“您为什么要送他呀?”“他夜里不让我睡觉,白天不让我吃饭,刚端起饭碗来,您看他把我这爱面子腮帮子扎的这个大窟窿。”“嗬这东西真可恨!是您亲儿子吗?”“是!”“那更可恶了!跟您说,我们这位县太爷是新升来的。他最恨这类忤逆之子!一定要给您出气,您儿子在哪儿哪?”“他跑啦!”“跑了我们怎么办哪?这么着吧!您把他找来,我们一定给您出气!”老头儿:“谢谢你们二位,我去找他去。”老头儿出了班房儿一想:上哪儿他去哪?对,上书馆儿他去。老头儿到了书馆儿一看,嘿,书迷在那儿正《封神榜》哪,一边听一边还指手画脚的。老头儿一看书迷正听《封神榜》哪,可吓坏了:“好家伙,听了《杨家将》。半夜里不睡觉满炕上乱跑笤帚疙瘩梆脑袋;现在又跑这儿听《封神榜》来了,这要是半夜里一祭法宝,茶壶、碗还不全飞起来呀?”老头儿过去一能书迷的后脖领儿:“跟我走,把你送下来了!”书迷还不知道是谁哪:“别闹,别闹?”“别闹?谁跟你闹了?送你小子忤逆不孝!”书迷一回头:“哟,老头儿来啦!”他管爸爸叫老头儿,“老头儿快松手。”“不松!”你再不松手我可踹你啦。”“小子!你敢?!”书迷说:“我怎么不敢呀”抬腿当的就是一脚,把老头儿踹了个倒栽葱!书迷撒腿就跑,老头儿爬起来就追,书迷一边跑还回头来拿话气老头儿:“你追不上,追上我还踹!”嘿!老头儿更火儿啦,要找个什么家伙打他,看见一个扫街的正拿扫帚在那儿扫哪,老头过去就把扫帚抢过来了。老头儿一边追一边嚷:“你快给我站住!”老头儿追书迷呀,扫街的追老头儿:“你把扫帚给我搁下!”您瞧这份儿乱!
  书迷跑着跑着嗞溜一下进了小胡同了,进去,由西回跑出来了。老头儿跑得慢呀,胡同又短,他从东口进胡同一瞧,没影儿了。正站在那儿*哪,这工夫从胡同口外头进来一个卖砂锅的,挑着一挑子砂锅,捂着耳朵一吆喝(学山东口音,下同):“砂……锅!”这砂字他拉长声,“砂……”老头儿听着又喊杀哪:“好小子,昨晚上在家里杀了一宿了,又跑这儿杀来了?”你倒是看清楚了哇,老头儿也气糊涂了,两只眼睛也蒙了,拿扫帚过去就是一下子,“啊?你还杀哪?!”噗哧!哗啦!一挑子砂锅全砸啦!卖砂锅的一瞧倒乐了:行啦,这买卖好做了,有包圆儿的啦。老头儿过来一揪卖砂锅的脖领儿:“我把你小子送下来了,走!咱们县门去!”卖砂锅的这个气呀:“你想不去县衙门也得行啊?无费话,你赔俺锅!”把老头儿脖领也抓住了。“好小子,你还敢跟我对揪着,说话还拿腔作调儿的。”其实人家卖砂锅的就那口音哪。俩人揪着就奔县衙门去了。这卖砂锅的也糊涂,你倒是挑着你那挑子碎砂锅呀,他把挑子扔那儿不管啦。
  俩人快到县衙门了,可巧这二位班头儿正在门口站着哪,老远就看见卖砂锅的跟老头儿揪着过来了。张头儿跟李头儿说:“哎李头儿,送儿子忤逆不孝的来了,这小子可真厉害啊,敢跟他爸爸对揪着。别客气,先给他来个下马威。”张头儿过来抡圆了给卖砂锅的俩大嘴巴!“松开你爸爸!松开你爸爸!”这俩大嘴巴把卖砂锅的全打晕了:“好,俺松开俺爸爸,掩松开俺爸爸。”哎,他认可了,您想这两位班头还能对他好得了吗?拉着就往里走。李头儿跟老头儿说:“老爷子,我给您搬个凳子,您坐在这儿歇会儿,喘喘气儿,把那小子锁上,让他跪在那儿等着!”卖砂锅的说:“你们怎么不讲理呀?都是打官司的,为什么让他坐着?让俺跪在这里?”张头儿过去就是一脚:“你小子少费话!”卖砂锅的说“哎,我不说了行了吧?”卖砂锅的心里想:大概这老头儿衙门里头有人情,看起来俺这官司还不好打。干脆,俺忍着点儿吧。”
  这不是倒霉嘛!
  俩班头急忙回禀县太爷。这县官还最恨这忤逆之子。在清代,如果哪个县里出了忤逆不孝,县官得撤职,县城得拆一角。县官一听说出了忤逆之子了,赶紧升堂,三班衙设齐声呐喊:“威……武!”知县说:“来呀!带原告。”就把老头儿带上来了。老头儿往地上一跪:“我送儿子忤逆不孝,求老爷就我作主。”县官往下一看,下边儿跪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头儿,腮帮手上一个大窟窿。赶紧说:“哎呀,这么大年纪了,不要跪着了,快给搬个凳子来,再彻碗白糖水来给他定定神。别着急,本县一定给你出气!回头把你儿子带上来,我先打他四十大板。”您说这卖砂锅的招谁惹谁啦!老头儿听完这句话又跪下了:“老爷,我求求您,千万别打他四十大板。”县官一听,就说:“古语说得好啊,‘虎毒不吃子’,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呀。看把你气得这样子,刚一说要打他四十大板,你就舍不得了。”老头儿说:“老爷,不是呀,四十板子您打得太少了,还不够给他解*的哪,我求您多打点才好哪。”县大一听:懊,是这么回事。“好,一定是他让你太伤心了,那我就打他八十板子吧。”“老爷,一百板子他也不怕呀!”县官说:“那么依着你怎么办呢?”“老爷,要是依着我呀,我要死的不要活的!”他是把卖砂锅的豁出去了!弄得这县官倒直劝:“哎,老头儿你想开着点儿,倘若把他置之于死地,将来谁给你养老送终啊?”这老头说得也好:“老爷!我还指望他养老送终哪?现在他没事儿吃着我,还这么对待我哪!您瞧,我刚端起饭碗来他拿筷子把我腮帮子扎了一个大窟窿。老爷,他不让我吃饭呀!”县官一想:对呀。“你甭管了,本县一定重办他给你出气。来呀!把老头儿的儿子带上来!”带谁呀?带卖砂锅的呗!这卖砂锅的有点儿怯官,上堂头一句就砸啦:“老爷,俺下次不敢了。”你瞧这倒霉劲儿!县官说:“下次不敢了?这次就不能饶你!为什么把你爸爸腮帮手扎一个大窟窿?”“老爷,他不是俺爸爸。”县官说:“浑蛋!他不是你爸爸,还能是我爸爸?来呀,拉下去先打四十大板,打他个当堂不认父。”三班衙役不容分说,把卖砂锅的拉下去,劈哧叭嚓打了四十大板,打得皮开肉绽。打完了,卖砂锅的就蹦起来了:“老爷,你这个断案的不问明白了就打呀?这个老头儿呀,他把俺的锅全给砸了!”县官说:“浑蛋!你不让你爸爸吃饭,他还不砸你的锅呀!”
  哎,全乱了!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20 00:57

这回我说段单口相声。其实一个人儿说就算评书了嘛,干吗还叫单口相声呢?因为这两种艺术形式有区别,说评书讲究扣子,单口相声里边得有笑话。
您看,听相声能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精神愉快,心情舒畅,明天您工作起来都带劲儿。评书就不行了,您老得跟着他着急。过去,有一位爱听《包公案》,刚一开书,包大人做知县,到任没几天把印丢了。做官没印,让皇上知道了活不了。您要听书就得帮着他找印。一天还找不着,起码得找十天,您就得跟着听十天。等到好容易把印找着啦,陈州放粮把金牌又丢了,又得帮着他找金牌,又得十几天。等到把金牌找着了,包大人又丢了,你还得帮着他找包大人。反正净是事情。好容易地把这部书说完了,印也找着了,金牌也没丢,包大人也回来了,上金殿会旨,封官。听书的这位高兴了,可听完了。上工去吧,到柜上一瞧,掌柜的早派人把行李卷儿就打好了。怎么回事哪?他仨月没来了。您说这玩意儿多耽误事。
说起来,这听书啊也能入迷。在清代有这么一档子事,就在光绪三年的时候,鼓楼后头住着一家儿,老两口子带着一个儿子。这孩子长到十六、七啦,什么也不干,就知道听书。这一天老婆儿跟老头儿说:“咱们这孩子老听书去,什么也不干,将来不成废物了吗!”老头说:“没关系。你不懂啊,听书能长见识。”这孩子一听这句话,更逮住理了,整天泡在书馆里,听着听着,听人迷啦。这天下听的是《杨家将》,说书的先生说到潘仁美暗害杨家将,老命公被困两狼山,“欲知何人搭救?明天接演!”散了。书迷一边儿往家走着,一边儿生间气。心里想:这潘仁美太可恶了,把杨家父子扔在两狼山不管了。这说书的也不对呀,老命公被困两狼山,到底何人搭救啊?今天不说了,还得明天见。今晚上怎么办哪?让老令公在山上待一宿?那要是遇上狠哪?嘿,这都是哪儿的事啊?嗯,我不能不管。到家一叫门,他妈给他开门。老太太就埋怨他:“你一出去就一天,连饭都忘了吃了。”书迷说:“现在我就是回家来用战饭,然后我去两狼山搭救杨老令公便了!”老太太一听: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别胡说了,赶紧吃饭吧!”书迷坐下就吃饭,以完饭一抹嘴地站起来往外就走。老头儿一瞪眼:“黑更半夜你上哪儿去?你要再出去,可没人给你等门,让你在外边冻一宿!”老太太大劝:“得了,得了,快睡觉吧。”书迷这一天也够累的啦,躺下就睡了。睡到半夜,书迷起来了,还是想上两狼山救杨老令公去。拿裤腰带挂个枕头当马,攥个笤帚疙瘩当马鞭儿,嘴里喊着:“杀呀!”骑着枕头满炕上一跑,把老两口子都给闹醒了。老头子一推他:“疯啦?睡觉!”书迷躺下又着了。老两口子生了半天气。“得了,咱们也睡吧。”老两口子刚睡着,书迷又起来了:“潘仁美,好奸贼呀!”梆!一笤帚疙瘩正揍在老头儿的脑袋上,老头儿气得跑到外屋蹲了半宿。
到了第二天,老两口子起来做饭,书迷躺在炕上睡觉。怎么回事?他折腾一宿了。老头儿看着这个气呀:“杀呀,杀呀,这也不杀了。闹得我们一宿没睡,现在他也不折腾了,你说要这样的儿子有什么用?”老婆儿说:“我说不让他听书,你偏说听书长见识。”老头儿说:“我也不知道他杀呀杀呀的长这个见识啊!”晌午饭是出包饺子。老两口子把饺子包好了,老婆儿还是心疼儿子:“快起来吧,吃饭了。”书迷起来洗脸漱口,饺子也煮得了,坐那儿就吃。老婆儿跟老头儿说:“你也吃吧。”老头坐那儿刚端起醋碗来,书迷又把昨天听书那个碴儿想起来啦,一拍他爸爸肩膀:“老军!、快用战饭,随我一同到两狼山搭救杨老令公了!”老头儿一听:得!我又成老军啦!昨天晚上拿我当活仁美,笤帚疙瘩梆脑袋。老头儿越想越生气。“你看我是潘仁美吗?”老头儿一说这句糟啦。“啊!你是潘仁美,看*!”噗!拿筷子正到老头儿腮帮子上,扎了个大窟窿,血也流下来了。老头儿刚夹起一个饺子来,这下儿也甭吃了。书迷害怕了。“哟!这不是潘仁美,是我爸爸。路吧!”哎,他跑了。老头儿这个气呀!手捂着腮帮子在后头就追:“好小子,夜里不让我睡觉,白天不让我吃饭,刚端起饭碗来,把我腮帮子扎一个大窟窿!哪儿跑?”书迷年轻跑得快,老头儿追不上啊,拐了俩弯儿书迷路没影儿了。
老头儿越琢磨越生气,干脆我上衙门告他去,送他忤逆不孝。老头儿就奔县衙门了,进了班房儿一点头:“辛苦您哪,我打官司。”二位班头一位姓张,一位姓李,一看老头儿跑得上气儿不接下气儿,腮帮子上一个大窟窿滴答滴答大流血。赶紧就说:“老人家别生气,跟谁打官司啊?”“哎,我谁也不告,送我儿子忤逆不孝。”“您为什么要送他呀?”“他夜里不让我睡觉,白天不让我吃饭,刚端起饭碗来,您看他把我这爱面子腮帮子扎的这个大窟窿。”“嗬这东西真可恨!是您亲儿子吗?”“是!”“那更可恶了!跟您说,我们这位县太爷是新升来的。他最恨这类忤逆之子!一定要给您出气,您儿子在哪儿哪?”“他跑啦!”“跑了我们怎么办哪?这么着吧!您把他找来,我们一定给您出气!”老头儿:“谢谢你们二位,我去找他去。”老头儿出了班房儿一想:上哪儿他去哪?对,上书馆儿他去。老头儿到了书馆儿一看,嘿,书迷在那儿正《封神榜》哪,一边听一边还指手画脚的。老头儿一看书迷正听《封神榜》哪,可吓坏了:“好家伙,听了《杨家将》。半夜里不睡觉满炕上乱跑笤帚疙瘩梆脑袋;现在又跑这儿听《封神榜》来了,这要是半夜里一祭法 宝,茶壶、碗还不全飞起来呀?”老头儿过去一能书迷的后脖领儿:“跟我走,把你送下来了!”书迷还不知道是谁哪:“别闹,别闹?”“别闹?谁跟你闹了?送你小子忤逆不孝!”书迷一回头:“哟,老头儿来啦!”他管爸爸叫老头儿,“老头儿快松手。”“不松!”你再不松手我可踹你啦。”“小子!你敢?!”书迷说:“我怎么不敢呀”抬腿当的就是一脚,把老头儿踹了个倒栽葱!书迷撒腿就跑,老头儿爬起来就追,书迷一边跑还回头来拿话气老头儿:“你追不上,追上我还踹!”嘿!老头儿更火儿啦,要找个什么家伙打他,看见一个扫街的正拿扫帚在那儿扫哪,老头过去就把扫帚抢过来了。老头儿一边追一边嚷:“你快给我站住!”老头儿追书迷呀,扫街的追老头儿:“你把扫帚给我搁下!”您瞧这份儿乱!
书迷跑着跑着嗞溜一下进了小胡同了,进去,由西回跑出来了。老头儿跑得慢呀,胡同又短,他从东口进胡同一瞧,没影儿了。正站在那儿*哪,这工夫从胡同口外头进来一个卖砂锅的,挑着一挑子砂锅,捂着耳朵一吆喝(学山东口音,下同):“砂……锅!”这砂字他拉长声,“砂……”老头儿听着又喊杀哪:“好小子,昨晚上在家里杀了一宿了,又跑这儿杀来了?”你倒是看清楚了哇,老头儿也气糊涂了,两只眼睛也蒙了,拿扫帚过去就是一下子,“啊?你还杀哪?!”噗哧!哗啦!一挑子砂锅全砸啦!卖砂锅的一瞧倒乐了:行啦,这买卖好做了,有包圆儿的啦。老头儿过来一揪卖砂锅的脖领儿:“我把你小子送下来了,走!咱们县门去!”卖砂锅的这个气呀:“你想不去县衙门也得行啊?无费话,你赔俺锅!”把老头儿脖领也抓住了。“好小子,你还敢跟我对揪着,说话还拿腔作调儿的。”其实人家卖砂锅的就那口音哪。俩人揪着就奔县衙门去了。这卖砂锅的也糊涂,你倒是挑着你那挑子碎砂锅呀,他把挑子扔那儿不管啦。
俩人快到县衙门了,可巧这二位班头儿正在门口站着哪,老远就看见卖砂锅的跟老头儿揪着过来了。张头儿跟李头儿说:“哎李头儿,送儿子忤逆不孝的来了,这小子可真厉害啊,敢跟他爸爸对揪着。别客气,先给他来个下马威。”张头儿过来抡圆了给卖砂锅的俩大嘴巴!“松开你爸爸!松开你爸爸!”这俩大嘴巴把卖砂锅的全打晕了:“好,俺松开俺爸爸,掩松开俺爸爸。”哎,他认可了,您想这两位班头还能对他好得了吗?拉着就往里走。李头儿跟老头儿说:“老爷子,我给您搬个凳子,您坐在这儿歇会儿,喘喘气儿,把那小子锁上,让他跪在那儿等着!”卖砂锅的说:“你们怎么不讲理呀?都是打官司的,为什么让他坐着?让俺跪在这里?”张头儿过去就是一脚:“你小子少费话!”卖砂锅的说“哎,我不说了行了吧?”卖砂锅的心里想:大概这老头儿衙门里头有人情,看起来俺这官司还不好打。干脆,俺忍着点儿吧。”
这不是倒霉嘛!
俩班头急忙回禀县太爷。这县官还最恨这忤逆之子。在清代,如果哪个县里出了忤逆不孝,县官得撤职,县城得拆一角。县官一听说出了忤逆之子了,赶紧升堂,三班衙设齐声呐喊:“威……武!”知县说:“来呀!带原告。”就把老头儿带上来了。老头儿往地上一跪:“我送儿子忤逆不孝,求老爷就我作主。”县官往下一看,下边儿跪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头儿,腮帮手上一个大窟窿。赶紧说:“哎呀,这么大年纪了,不要跪着了,快给搬个凳子来,再彻碗白糖水来给他定定神。别着急,本县一定给你出气!回头把你儿子带上来,我先打他四十大板。”您说这卖砂锅的招谁惹谁啦!老头儿听完这句话又跪下了:“老爷,我求求您,千万别打他四十大板。”县官一听,就说:“古语说得好啊,‘虎毒不吃子’,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呀。看把你气得这样子,刚一说要打他四十大板,你就舍不得了。”老头儿说:“老爷,不是呀,四十板子您打得太少了,还不够给他解*的哪,我求您多打点才好哪。”县大一听:懊,是这么回事。“好,一定是他让你太伤心了,那我就打他八十板子吧。”“老爷,一百板子他也不怕呀!”县官说:“那么依着你怎么办呢?”“老爷,要是依着我呀,我要死的不要活的!”他是把卖砂锅的豁出去了!弄得这县官倒直劝:“哎,老头儿你想开着点儿,倘若把他置之于死地,将来谁给你养老送终啊?”这老头说得也好:“老爷!我还指望他养老送终哪?现在他没事儿吃着我,还这么对待我哪!您瞧,我刚端起饭碗来他拿筷子把我腮帮子扎了一个大窟窿。老爷,他不让我吃饭呀!”县官一想:对呀。“你甭管了,本县一定重办他给你出气。来呀!把老头儿的儿子带上来!”带谁呀?带卖砂锅的呗!这卖砂锅的有点儿怯官,上堂头一句就砸啦:“老爷,俺下次不敢了。”你瞧这倒霉劲儿!县官说:“下次不敢了?这次就不能饶你!为什么把你爸爸腮帮手扎一个大窟窿?”“老爷,他不是俺爸爸。”县官说:“浑蛋!他不是你爸爸,还能是我爸爸?来呀,拉下去先打四十大板,打他个当堂不认父。”三班衙役不容分说,把卖砂锅的拉下去,劈哧叭嚓打了四十大板,打得皮开肉绽。打完了,卖砂锅的就蹦起来了:“老爷,你这个断案的不问明白了就打呀?这个老头儿呀,他把俺的锅全给砸了!”县官说:“浑蛋!你不让你爸爸吃饭,他还不砸你的锅呀!”
哎,全乱了!
刘宝瑞 书迷打砂锅的完整台词,急求

扁担往上一砸,这头一轻,那头一重,“啪嚓噗嗤”,一挑子砂锅全碎了,砂锅这么一碎呀,卖砂锅的,倒乐了,“嘿嘿,行了,行了,今天我这买卖好做了,有买主包圆了”包圆什么,全都卖给你了,你凭什么给我砸了,“行了行了,嘿”,“甭废话,上衙门去,我把你送下来了”,“你你,你送谁呀? 你想不上衙门都不行呀...

谁给介绍几段刘宝瑞先生的相声?

刘宝瑞 知县见巡抚 珍珠翡翠白玉汤 扎针 学徒 学叫唤 学乖 文庙 书迷打砂锅 日遭三险 连升三级 九点钟开始 金刚腿 解学士 假灶王 假行家 黄半仙 画扇面儿 官场斗 狗噘嘴 风雨归舟 斗法 打油诗 测字 兵发云南 天王庙 高人一头的人 飞油壶 猜地名 值班医生 支援新厂 找对象 西行漫记 我的历史 ...

求刘宝瑞的一段相声名 内容是三侠五义里 的人物的名字是怎么来的

刘宝瑞先生在相声《书迷打砂锅》的开场白中讲了个小故事,说《三侠五义》里的人物是怎么来的。他说,他有次去天津给一位七十多岁卧病在床的张姓老先生说单口,老先生告诉他,《三侠五义》这部书是自己编的,编人物时的灵感就没离开自己的房间。先说“五鼠”,五鼠分别是钻天鼠卢方、 彻地鼠韩彰、...

刘宝瑞的相声都有那些?

刘宝瑞(单口) 珍珠翡翠白玉汤.风雨归舟.假行家.兵发云南.学徒.学乖.连升三级.日遭三险.打油诗.狗噘嘴.翻跟头.扎针.书迷打砂锅.官场斗.天王庙.文庙.测字.黄半仙.解学士.斗法.化蜡钎.要账.大闹县衙门.知县见巡抚 刘宝瑞(对口) 扒马褂.拔牙.拆字.蛤蟆鼓.找堂会.歪批三国.金刚腿.画扇面儿.说字...

求刘宝瑞单口相声的词

10 打油诗 11 连升三级 12 测字 13 文庙 14 假灶王 15 韩青天 16 赶考 17 高人一头的人 18 寸步难行 19 八扇屏 20 金刚腿-刘宝瑞 21 扎针 22 书迷打砂锅 23 九点钟开始 24 绕口令 25 大闹县衙门 26 黄半仙 27 解学士 28 化蜡钎 等等 已赞过 已踩过<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评论 收起 ...

刘宝瑞都有什么经典相声段子?!要详细

单口:化蜡钎(刘宝瑞) 黄半仙(刘宝瑞) 假行家(刘宝瑞) 解学士(刘宝瑞) 连升三级(刘宝瑞) 日遭三险(刘宝瑞) 书迷打砂锅(刘宝瑞) 天王庙(刘宝瑞) 文庙(刘宝瑞) 学乖(刘宝瑞) 学徒(刘宝瑞) 要账(刘宝瑞) 扎针(刘宝瑞) 珍珠翡翠白玉汤(刘宝瑞) 知县见巡抚 (...

刘宝瑞先生的单口相声,能不能给我个全部列表,还有哪里有下载吗?_百 ...

一共两集24段,比较全,你买去也就是这几段 上盘内容:1.珍珠翡翠白玉汤,2.风雨归舟,3.假行家,4.兵发云南,5.学徒,6.学乖,7.连升三级,8.日遭三险,9.打油诗,10.狗噘嘴,11.翻跟头,12.扎针,13.书迷打砂锅,14.官场斗,15.天王庙 下盘内容:1.文庙,2.测字,3.黄半仙,4.解...

刘宝瑞说过的相声,有哪些是全的?

单口:连升三级、天王庙、测字、黄半仙、化蜡扦、要账、知县见巡抚、日遭三险、大闹县衙门、书迷打砂锅、风雨归舟、假行家、扎针、打油诗、狗撅嘴、学乖、学徒、兵发云南 对口:扒马褂、拔牙、拆字、蛤蟆鼓、找堂会、歪批三国、画扇面儿、说字、奉承人、西行漫记、当行论、批聊斋、飞油壶、八扇屏、...

侯宝林、刘宝瑞、马三立三位相声大师都有哪些名段?单口、双人都行

斗法. [刘宝瑞]翻跟斗. [刘宝瑞]风雨归舟. [刘宝瑞]狗噘嘴. [刘宝瑞]官场斗. [刘宝瑞]化蜡钎. [刘宝瑞]黄半仙. [刘宝瑞]假行家. [刘宝瑞]解学士. [刘宝瑞]连升三级. [刘宝瑞]日遭三险. [刘宝瑞]书迷打砂锅. [刘宝瑞]天王庙. [刘宝瑞]文庙. [刘宝瑞]学乖. [刘宝瑞]学徒...

刘宝瑞表演单口相声选的目录

序珍珠翡翠白玉汤山东斗法豆腐侍郎日遭三险贾行家酒迷傻子学乖赎驴穷不怕巧斗贾仁义皮匠招亲四子科考赶考化蜡扦儿火龙衫大脑袋赞马诗灶王爷孟姜女白蛇传芜湖关帝庙泰山石敢当三吃鱼兄妹联句君臣斗智纪晓岚慈禧入宫知县见巡抚假斯文全上来翻跟头画账朱夫子天王庙文庙画扇面儿暴发户兑水韩复榘讲演家务事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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