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文学》上关于梵高的一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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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5-02 0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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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09 22:24
梵高的三段辛酸爱情故事
恋原是一厢情愿
1869年秋天,16岁的梵高经叔父介绍到一家美术行当小职员。他诚实可靠,聪颖勤奋,不久被晋升后派往伦敦。在伦敦,他对房东太太的女儿尤金妮亚一见钟情。外表丑陋,走路时佝偻着背,活像一个小老头的梵高认为尤金妮亚是一位绝代佳人,为之神魂颠倒。
梵高生性怪僻,不懂人情世故,不善与人交往。但是爱情的魔力往往是强大的,自从梵高认识了尤金妮亚之后,就完全改变了他以往的个性。他卷入了爱的漩涡中,感受到了平凡生活中的乐趣,并成为一个偶尔还能有几分幽默,颇受人喜爱的人。涉世未深的梵高公开承认了自己对尤金妮亚的爱慕之情。然而,梵高不舍的追求并没有得到任何回报,相反,尤金妮亚讨厌他发出的猛烈追求攻势。在梵高向她求爱时,她坚决地拒绝了。
梵高缺乏察言观色的能力,更不能彻底了解女人内心的真正想法。事实上,尤金妮亚从未表示过对梵高有任何的好感,只是他自己一直处于幻想中的恋爱状态,这段无疾而终的恋爱终于以失败告终。失恋后的梵高仍然忘不了尤金妮亚,他经常去尤金妮亚的家里找她,并力图表达自己的真挚爱情,期待尤金妮亚能回心转意。
当梵高再一次向尤金妮亚求爱时,尤金妮亚告诉他,自己早已在一年前就订了婚。这个沉重的打击几乎让梵高绝望,但他还梦想将尤金妮亚从别人的怀抱中夺回来。梵高努力寻找着机会,直到有一天,梵高亲眼看到尤金妮亚紧紧依偎在一个瘦高个男人的怀里,两个人热烈地接吻。梵高的一切梦想都幻灭了,他的心仿佛被人掏走了一样。随后,痛苦不堪的他离开了伦敦,去了巴黎。
1880年,在画店工作的弟弟提奥接济当时已27岁的梵高去学画。尽管经济情况非常不乐观,但是绘画给梵高带来了无尽的欢乐,让他暂时忘记了对尤金妮亚的思念。
触动社会禁忌爱上表姐
1881年,梵高回家探亲,见到了在他家里做客的刚成为寡妇的凯表姐,凯表姐热情而大方,她的美丽几乎使梵高沉醉。凯是一个典型的荷兰女性,头发是深栗色的,蓝色的眼睛里闪动着迷人的光彩,丰满的嘴唇像含苞待放的花儿一样微微启开。
梵高突然为尤金妮亚的拒绝而感到高兴,他觉得,自己过去的爱是那么的肤浅,尤金妮亚只是一个无知的孩子。梵高深信不疑的一点是:和凯表姐相处,要比跟尤金妮亚待在一起有价值得多。凯使他重新认识了爱情,理解了爱的真谛。然而,在19世纪的荷兰,和表亲结婚是一个严重的社会禁忌。而且,让梵高伤心的是,和他的初恋尤金妮亚一样,凯对他几乎也没有任何兴趣。梵高发现凯表姐总是回避爱情和婚姻的话题,从来不给他任何表白的机会。有一天,吃完午饭后,当梵高与凯在小溪旁的树荫下休息时,梵高终于忍不住向凯吐露了自己的心声,但是,听到梵高表白的凯很愤恨地离开。
尽管遭到凯表姐无情的拒绝让梵高伤心不已,但他仍然勇敢地决定去叔叔家找凯表姐。但叔叔见是梵高,连大门都不给他开。叔叔反复告诉他,凯不在家里。偏执的梵高为了见到表姐,竟然拿来一盏煤油灯,将自己的手放在煤油灯的火苗上,对叔叔说,“让我见见表姐,否则我就一直把手放在灯上。”梵高的叔叔见状,迅速将灯吹灭,并将他带到附近的一个酒吧,将他灌醉。然而,喝醉酒后的梵高仍然没能见到表姐,只是得到了叔叔更强硬的回答:“你永远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巨大的悲伤充斥着梵高的心,使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备受摧残。梵高只有更加努力地工作,受到如此残酷的爱情挫折的他没有奢求,只希望能独立地生活下去。
150法郎断送婚约
经历了两次爱情的挫折后,梵高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画画上。
有一次,在画素描时,梵高认识了曾做过妓女的克里斯蒂娜。两个人你来我住,感觉很是投机。每次,克里斯蒂娜下班之后,就给梵高当模特儿,有时还为他做菜、烧饭、洗衣服。这些举动让梵高体会到家的温暖,让他萌生了结婚的念头。
不久以后,两个需要安慰的人就同居了。对梵高而言,克里斯蒂娜有着令人崇敬的品质,和克里斯蒂娜在一起,使他增加了信心和力量。梵高不希望只是把克里斯蒂娜当作自己的*,他要和克里斯蒂娜结婚,共同生活、彼此爱护。能有一个和睦幸福的家庭,就算再辛苦梵高也觉得快乐。克里斯蒂娜也想尽量做一个贤妻良母。
尽管外人对他们指指点点,但两个相爱的人义无反顾地决定:当梵高每月能赚到l50法郎时就结婚。
然而,克里斯蒂娜在当妓女时把身体给弄垮了,她虚弱的身子需要大量的营养品。而对绘画近乎痴迷的梵高,把大量的钱花在了买颜料和雇模特上,这一切使得克里斯蒂娜心疼不已,两人的矛盾日渐加深。
最终,由于梵高无法赚到150法郎的月薪,他与克里斯蒂娜彻底断绝了关系,结束了自己的第三段爱情。
梵高在精神接近崩溃的时候,曾经用剃须刀片割下了自己的一只耳朵。他是试图用这个举动唤醒自己,制止内心愈演愈烈的疯狂 指向一只无辜的耳朵——也许在那一瞬间,他与世界达成了和解,却加倍地憎厌自己,憎厌镜中的那个丑陋且变形的男人。于是,他的手势就像一列失去控制的火车冲出轨道,伴随着一阵疼痛般的快感抑或快感般的疼痛,那只鲜血淋漓的耳朵,成为他自己的牺牲品。莫非在凡高心目中,耳朵已是今生的一团赘肉——它只能听见世界的喧嚣,却对内心的狂潮置若罔闻?抑或,他太害怕日夜倾听自己的*——那简直比外界的雷鸣闪电还要刺目,还要刻骨铭心?否则,他的刀锋不会随便选择发泄的对象——哪怕是针对一只微不足道的耳朵,也是有目的的。在冰流的铁器与滚烫的肉体的最初接触中,凡高对自己以及整个世界充满了破坏欲,必须通过打碎点什么才能获得平衡。这就叫做可怕:
对于梵高割掉的耳朵来说,海水的声音也就是血液的声音、鲜红的声音。他仿佛要被世界的血、被大海的黄昏给淹没了。耳朵是他肩头的落日,遭受了沉重一击。女作家陈染的小说中有如下一段话:“我不爱长着这只耳朵的怪人,我只爱这只纯粹的追求死亡和燃烧的怪耳朵,我愿做这一只耳朵的永远的遗孀。”那只坠地有声的耳朵,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弹片,是一次无声的战争的纪念品——在我们想像中,它一直代替大师那枯萎的心脏跳动着,如同一架永不停摆的挂钟。在世界眼中,凡高疯了。但在这只耳朵的听觉中,世界疯了。
。这是一个疼痛的收割者,他的镰刀最终收获了自己的耳朵。
世界没能挽救这个垂危的病人。梵高放下滴血的剃须刀片——不久,又拾起一把左轮手*。他似乎越来越把自己当作假想的敌人,不断挑选着攻击的武器。最终的结果自然是毁灭性的:在法国阿尔的一块麦田里,他用那只拿惯了画笔的手,对自己扣动了扳机。每当欣赏着一个多世纪前梵高的遗作(哪怕是印刷品),不知为什么,我总能隐约闻见一股硝烟的气息——或者说,死亡的气息。但是跟他的死亡相比,他的疯狂似乎更为恐怖。一只被阉割的耳朵,要比一具中弹的尸体更令人触目惊心。梵高死了,却留下了一只著名的耳朵——这最后的遗物似乎并没有失去听觉,收集着后人的议论。这只在故事中存在的失血的耳朵,至今仍像埋设在我们生活中的听诊器,刺探着我们的良心。凡高死了,耳朵还活着,还拥有记忆。为什么不在他*与崩溃的时候,扶持他一把——世界,你听见了吗?你的耳朵长在何处?
己严峻的性格与独创性画风,用色彩来解释你的作品。由于这种'阿尔的女人'式的综合式风格还很少见到,人们会认为这是你和我的作品,这是我们俩好多个月合作的结果。”
我大概会把这幅画与其它记忆中的普罗旺斯的风景刻成版画。我很想送一张给你,一个完整的摘要,更深思熟虑、更有计划性。我弟弟说,Lauzet制作了一些蒙蒂切利(Monticelli)的平版画,很像阿尔人头像。但是你会明白到巴黎后的那点困惑的,我还没看到你的油画。不过我希望这几天就回去。
文森特·梵高死亡之谜其背后所隐藏的事实,100年前曾经发生的那场悲剧一切仍旧是个谜团。但终有一天所有谜团将被彻底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