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11-26 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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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0 16:12
春雨细如牛毛,朦朦胧胧,为城市挂起了雨帘,让一幢幢楼房时隐时现。大地还在沉睡,细细的雨,微微的风,让这一天充满着淡淡的哀愁,也充满着深深的怀念。下面是我整理的春天的怀念散文精选,欢迎阅读。
春天已经到了,我却还没换下冬天的棉裤。
昨天是清明节,两个姑姑都从大同回来给奶奶上坟了。晚上,在爷爷那儿睡的;大姑睡在炕头,二姑挨着大姑,我又挨着二姑,爷爷睡在炕梢。记得是二十一岁那年,也是两个姑姑来了,我便不想回家,又因为爷爷家那炕实在是太小,就又让奶奶搂着睡了一黑夜。我是奶奶在她的被窝里搂大的孙子,所以不管年龄有多大,只要在奶奶的被窝里,我感到的永远都是温暖,而无半点羞涩。而昨天晚上,我睡的就是奶奶曾经睡过的位置,却再也没有人在被窝里隔着秋裤轻轻地拍打我的*了……
我知道在这个世上,是再也见不到我的奶奶了,却还没有做好和她“彻底”说声“再见”的准备。因此,当父亲和姑姑他们要去上坟的时候,我又没有去。说是腿脚不方便,其实是我还不能去坦然面对奶奶的坟头。而现实却一次次地提醒我,奶奶是死了,比如清明节的到来。
自奶奶走了以后,我就特别不能看到那种生离死别的场面;无论在电视上,还是村里有人要出殡,都忍不住要跟着人家流眼泪。甚至连听人家谈论那些过往的经历都不行。前不久,看《朗读者》里面的演员徐静蕾谈到了她的奶奶,还听她朗读了史铁生先生的《奶奶的星星》的节选,不知不觉中我的眼泪把枕巾都给湿透了……
清明节前的那几天,用一双不受小脑指挥的废手,也给奶奶叠了几个带着“瑕疵”的元宝,二姑还直夸我叠得好呢!二姑说:“俺娃的心,奶奶肯定知道了。”我说:“我奶奶如果收到了这些元宝,倒是肯定知道是我给叠的……”其实叠元宝,也是对逝去的亲人一种思念的寄托吧!
而我内心深处对奶奶的那些愧疚和遗憾,却是永远也不属于语言的,所谓忏悔难言……
好了,就写到这里吧,谨以这篇文字怀念我的祖母——师俊英。
四月的春风拂面,柳絮花瓣簌簌的随风飞舞漫天,温柔暖风敲打我忧郁的脸。我伫立小溪边,看碧空如洗的云裳万千变幻,小溪对面的妙龄少女如娇云一般的衣袂飘然。我的手指之间,还渗透着金银花暗香的温暖,盈盈地缠绕而盘旋。依稀看见那少女的手在空中轻盈地划了半个弧圆,滑落于她手心的不知名的花瓣,随那少女次第轻轻打开的纤盈妙指蔓延,娇柔的绽放得招展,即将随风逝去的花瓣,依然骄傲的在那蓝天碧云下美丽而温婉。
云不语,风无痕,花不语,我无声。在阳春四月里邂逅这一场花瓣雨,渴望在幸福中倚石而眠,我的情感迷离短暂,或许随风在天涯海角是一种天荒地老的浪漫,更是一种地老天荒的缠绵。爱在眼角晶莹剔透的泪滴滑过之后,于云中开出一朵素洁的`情花欲滴娇艳,飞扬着,悴然而心疼的迎接那一地落花的心碎与决然。
云裳赠花瓣,轻风为俏剑,我的情在肆意而喧嚣柔和的红尘中平淡,爱无可奈何的挥舞流泪满眼。我的眼前浮现你如那风中有朵雨做的云微笑的脸,是你让我在岁月与沧桑中掠取了我青春年少的哀怨,流年“不怒,莫怨,莫悲,不叹”。风中的靡靡音旋,是你若云裳轻灵的哭喊。春天起风了,飘了流云欲哭的泪眼。风过无痕里,云如佛祖的低吟纠缠。而我手心里的温柔为你把泪擦干,最终化成轻风飞散,变做流云弥漫,飘然在小溪里披星戴月别经年……
依稀看那小溪对面妙龄少女手心纠缠的曲线,渐渐模糊了梅林的双眼。或许因为曾经青春年少慌乱的交替放荡不安,天高云淡,也一点点的轻如尘,淡如烟,婀娜多姿成一副水墨的梦幻。小溪边,四月的春风潇然,五颜六色的花立于墨色的水中一尘不染。取下心中那朵待放的花瓣,蘸墨而书,轻盈的腾空变换,手随心狂草落笔,心也自在的飞翔于你的那片蓝天。画,勾,刻,染;喜,怒,哀,欢。我在你的风景中行云流水,你在我的世界里天高云淡。而那随意洒落的一滴滴春天的泪沧田,恰似我浮躁的心迹慌乱,我把你定格浸润于尘世的宣纸中绚烂,渐行渐远渐无书的你就是不离不弃的永远。
奔走在匆忙中的春天,我掀开岁月的两端,你和我孤傲的伫立在地平线。我们不必再刻意想那些缘来随缘,流经他年,你和我相互在生命中拥有那些花开春暖。春风彩云相依伴,高山流水情冷暖。春天里,我只为你细心描摹向往的一副副画意水山,水墨峰澜。春天的轻风皎云交润浓淡,我撒下青春的花瓣,点缀心间。一朵春天的流云走过盈盈秋水烁烁冬严,停靠小溪青绿的江南岸,轻梳杨柳风的缠绵。
这个五彩缤纷的春天,我为你备淡淡的红酒举杯把盏,以酬我们仰望春暖花开的辛酸。盈盈浅笑间,遗忘了红尘中的苦难。何时我们在天涯海角边,约会春天,又是何时,你我相对一笑泪水潸然。如果春天扣住跳动的心旋,却又按耐不住风云的莫测变幻。请你答应我,让我把你描摹进一副水墨的渔舟唱晚,放飞心田,自在的风云相伴,卸下哀怨,把酒迎欢。
心绪随浓随淡,或烈或清的酒盏,尤喜尤悲的幽怨,都慢慢浸润于春暖花开的岁月轨道,无晴无雨无哀无怨。五颜六色总相宜的春天里,清风是你我的多情,流云是从容看红尘的心,爱恨是春天墨枝间悄然拂过的风过无痕,愁苦是岁月渲染中镌刻落下的水墨浮云。
春天行走于水墨山岚,我远远看见你如云一般对世人微笑着的脸,若有痕,若无痕。浅笑间,岁月如风,弥漫一地花瓣,飒爽一池墨砚,低吟一曲哀怨,相思一江春暖!!
在这个美好的春天里,写下这个题目的时候,我的心一直在温柔地颤动着……
——前言
1
《岁时百问》中说:“万物生长此时,皆清洁而明净,故谓之清明。”清明,既融合了欢乐赏春的气氛,又有慎终追远的感伤情怀;既有一派清新明丽的生动景象,又有生离死别的悲酸泪。
清明,是春天里的一个忧伤的音符,每次一触及它,心里便会流淌一串忧伤的旋律来。
还远没到清明,我们已经给父亲上坟了。因为当地有风俗,头年给死去的亲人上坟不能过正月。正月十八,也是父亲去世一百天的忌日。那天,除了不能到的亲人都到了,二十多个人,为父亲垒新土,为父亲上香,为父亲烧纸,为父亲送衣。在一片鞭炮声中,在升腾的烟雾里,我仿佛又看见了父亲,和往日一样开怀大笑……
三月的人间已是草长莺飞,春暖花开,燕子归来。在父亲坟前的一块开阔地,梨花雪白,桃花粉红,柳条吐绿。不远处,一条小溪自东向西,穿过金黄的油菜花、穿过挂着小红灯笼的草莓、穿过郁郁葱葱的麦苗……叮叮咚咚,奔向远方。那天,天空很蓝,清澈高远,白云朵朵。几个侄儿在像一群鸟儿追逐欢笑,嬉戏打闹。一百天的今日,两个侄儿还哭得肝肠寸断,小孩子的悲伤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们的世界欢笑比眼泪多得多。
我们每个人倒上一杯酒,为父亲敬去一半,剩下的一饮而尽。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只能以这样的方式陪父亲喝酒了,他在里面喝,我们在外面喝。我不知道,一生嗜酒如命的父亲在另一世界是否天天有酒喝?在另一世界,父亲是否过得还是那般逍遥自在?我们在外面一直陪着父亲说话,说我们小时候的一些往事:哥哥逃学偷邻居的甘蔗;妹妹怕挨打攀在房顶上;个矮的弟弟为长高大年三十摇竹子;姐姐第一次烫头穿喇叭裤被父亲逐在门外……我们就这样不停地说啊说,直到泪水溢出了眼眶。最后我们对父亲说,我们过得很好,健康平安,幸福快乐,老少皆好,敬请放心。我想,父亲在里面也一定对我们也说了许多话,只是我们听不见。
真是好快,父亲离开我们已经一百天了。他的坟堆上,已有小草冒出,有小花在开,几只小蝴蝶来回地飞。这些小生灵,每年的春天都会如约而来,生长、开花、飞翔。只是,我的父亲,永远长眠在了地下。不管外面的春天如何热闹,即使是惊天动地的春雷,也惊醒不了他了,他早已与大地融为一体了。几十年之后,我们也将和父亲一样,无力的翅膀再也无法载动污浊太多、背负太重的身躯,会一直向下落,向阴影,深渊,黑暗,坠入大地的深处。因为,只有大地,能迎接我们的新生,也迎接我们的死亡。
母亲没有来。虽然,她很清楚父亲埋在什么位置,那个地方即使她闭着眼睛也能准确地找到。父亲的离去,留给她的思念与伤痛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即便是她的亲身儿女。其实,我们也不希望她来,怕她触景生悲。但,我们这种想法无非是自欺欺人罢了。母亲的房间里,哪一处没有父亲留下过的气息?我不敢想象,有多少个不眠之夜,母亲一遍又一遍地*父亲睡过的位置,父亲坐过的椅子,父亲用过的暖壶,父亲喝过的茶杯、父亲拄过的拐杖、父亲抽过的烟斗……然后,深深地看着相架里的父亲,与他无声的对视,无声的诉说,无声的哭泣,我们做儿女的又何曾看见过?
自从父亲离去后,母亲一个人经常坐在一旁发呆,沉湎于往事中神情恍惚。记得有一次,母亲和我聊着天,突然站起来说,你父亲该吃药了,要不然他痛风犯了会受不了。我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喊了声“阿娘!”,声音很大,母亲马上醒悟过来,重新坐了下来,喃喃地说,哦,你父亲已不在了,不在了……那一瞬间,我觉得母亲一下苍老了许多,头发几乎全白了。向来,身体的痛意从来痛不过心的。身体很难察觉和感受到失去的过程,只有心,能敏锐地感知,心念处,心牵处,观照处,哪一次不痛彻心扉?
为了不让母亲那么孤独,我把母亲接到了我的家中,陪她说话,去踏青,去游玩。那几日,可能天气原因,我上火、口腔溃疡,吞咽十分困难,每一顿饭都吃得极少。母亲坐在我身边,满桌的人,只有她,样子很是着急,手足无措,恨不得像小时候一样用嘴喂我几口。那一刻,我别过脸悄悄地抹去淌着的泪,然后报以母亲最美的微笑。父亲没了,我不能再失去母亲。因为,这个冷酷虚情的世间,除了父母,你不是任何人的宝贝,即便那些说爱和牵挂,交换了心,并肌肤相亲的人。
这个春天依然很温暖,因为,我还有母亲。
2
成都的春天来得早,北方一些城市还在雪花纷飞的时候,成都最高气温已飙升到了二十多度,一抹抹的亮丽悄然在这自然界里氤氲开来,所有的花儿都在一股脑儿莽撞地开,世界突然间变得色彩斑斓起来。
于是,这个春天,我不想错过最好的花开时节,把自己搞得像一只忙碌的蝴蝶,不断地从这飞到那,马不停蹄。
某一天,一个人散步于梅林,竟发现樱花开得正艳,草地上,到处都是飘落的花瓣。樱花素有边开边落的特点。这些落下的花瓣,有完整的,有残缺的;有新鲜的,有陈旧的。我不知道,昨日的风雨之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天地间有过怎样的鏖战,谁来撕杀过它们?它们又是怎样顽强地反抗过,搏斗过?这些一片片花瓣,在斑驳的阳光中,我分明看到它们殷殷的泪光。
樱花园里,有人在拍照,有人在打闹,有人在窃窃私语,有人在闭目养神,有人在暗自神伤……人们并未因一朵花的离去而悲戚,一切照常行进,该笑的笑,该哭的哭,该继续的继续。
我静静地摊开双手,应接着飘落的樱花。一朵樱花飘落在了我的掌心,她那么平静地躺在我凝视的目光中,白花瓣透着粉红,依旧晶莹淡雅,美丽得纤尘不染,美丽得透明,绝无“花开花落飞满天,魂消香断有谁怜”的幽怨。我不由得叹之,此花中尤物,竟能将转瞬即逝的美丽时光演绎的如此的冰彻天宇,如此的一尘不染!生命如斯,亦是短暂亦是遗香一世了。
在纷纷扬扬的花雨中,我突然想起一个小女孩来。
去年,也是这个时候,我坐在亭子里观看一场绝美的樱花舞,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一阵风似的跑进樱花园,她的脸上写满了激动与惊喜,她在樱花雨中旋转着,兴奋地叫着。一身雪白的连衣裙,不加任何的修饰,只是纯净的白。乌黑的长发那么美那么飘逸,将樱花般淡淡的肤色衬托的更加白皙。黑色,白色,这世间两种最纯粹的颜色在她的身上完美的融合。她给人的感觉并不是简单的素雅,而是——圣洁!她圣洁得好像天使一般。一瓣瓣的樱花,从树梢飘落,在她的身畔曼妙的飞舞。她唇边的微笑,在阳光里宛若天使的翅膀般透明……
她的身后是一位中年女人,我猜想应该是她的母亲,因为她们俩长得很相像。她的母亲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女儿,眼光从未离开过,生怕一旦离开,女儿就会真空消失。她的眼睛里满是怜爱和不舍,甚至还有深深的忧伤。我听见她幽幽的叹息声,我走了过去,走在她身旁。
为什么叹息?有个这么美丽可爱的女儿,应该开心啊。我不解,问她。
女儿已是白血病晚期,因为一直找不到匹配的骨髓,可能这是她过的最后一个春天了。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圈开始发红。
不知怎么,我的心一下疼痛起来。
她那么年轻,那么美,怎么可能?我多么希望自己听错了。
那她知道吗?是不是还蒙在鼓里?我问。
不,她什么都知道。
她母亲告诉我,开始的时候女儿并不知情,以为只是一般的病,后来,随着发病率越来越高和住医院的次数越来越多,女儿开始在网上查阅,知道自己得了白血病。女儿很懂事,反倒安慰她,叫她不要悲伤,说每个人都会收到上帝的请帖,只是上帝太偏爱她了,想过早地把她接去。
“她今年才高中毕业,成绩在学校一直名列前茅,她是班长,是学校学生会*,爱唱歌,爱跳舞,爱写诗,这么优秀的女儿是不是上天太嫉妒了?她还没有上大学,还没有恋爱,还没有享受过人生,这么快就要离开我们了,上天不公啊,不公啊……”她说着说着,蹲了下去,泣不成声。
我不知怎么安慰她,觉得什么语言说出来也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这时候,她女儿走了过来,轻轻地抱住了她:
“妈妈,您女儿会永远活下去的。我不是签了器官自愿捐赠书吗?到时,您会在他人的身上重新看见女儿还活着。别哭,妈妈,我答应,来生还是做您的女儿,好吗?”
我看着这一对相拥的母女,泪流满面。
如今,又是一年樱花开,又是一年樱花落。
那个美丽的女孩还好吗?会有奇迹发生吗?
我拾起地上的花瓣,奋力地抛向空中……
这是我对她的祝福,不管她是在天堂还是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