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2-21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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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8 03:06
【译文】
做文章难呢?知道文章难呢?说到人的所谓相知,不是知道他的姓和名,也不是知道他的声音容貌就算啦;读他的书,知道他的文章,知道他所以做文章才算相知呢。知道他名字的是很多的,知道他的文章的,一千个中便得不到一百个;知道他的文章的已很少了,知道他所以做文章的,一百个人中得不到一个了。可是天下的人都说我知道文章,我知道所以做文章了:这是“知”的“难”啊。
大家都知道《易经》是占卜的书,孔子读了,却知道文王有忧患而作,这是圣人的知道圣人。人家知道《离*》是辞赋的祖,司马迁读了,却知道悲伤他的志向,这是贤人的知道贤人。至于没有司马迁的志向,却要知道屈原的志向;没有孑L子的忧患,却要知道文王的忧患,那末差不多诬妄了。那末古时的人有他的忧患和他的志向的,后来的人不有能够忧着他的忧患,志着他的志向,却因此而埋没不显的,实在不少啦。
刘彦和说:“韩非子的《内外储》、《说难》等,方才出来,司马相如的《子虚赋》方才做成,秦始皇、汉武帝,恨不能同时遇见。既已同时遇到了,韩非却被囚着,司马却被看轻。”那是悲伤同时的知音靠不住啊。说到李斯的怕韩非子,武帝的看轻司马相如,是知道得深,处置得确当,而出于势的不得不这样。这是所谓形迹好像不相知,心里却相知的。贾谊很远的迁降到长沙,后来在宣室召对,文帝甚至于说,好久不看见爷;自己说超过他,看见了才知道不及他。君臣的中间,可以说相知了,可是文帝不知道贾生的治安策,却只知道他鬼神的回答:这是所谓形迹好像相知,心里却不相知。刘知几有了高超的学问,被时人所看轻,等到他三次做史臣,二次进东观编史,可称知遇了。可是论到史才,却千里降逐着,议到史事,却一语不合:这是所谓形迹相知,心里却不相知的。讲到形迹相知的,不是像贾生的相知了不用,就像刘知几的用了不相信。心里相知的,不是像司马相如的亲近了被看轻,就像韩非的被谗了遭到杀害。大丈夫求知于当世,能得像韩非、司马相如、贾谊、刘知几,也算好极了,可是他们得到的像那般,失掉的像这样。像可靠,像不可靠;像可以相知,像不可以相知:这是遇合的知,所以难说啊。
庄子道:“天下的治方术的,都把他所有的,当做不可增益了。说到耳目口鼻,都有所明,而不能相通。”却都把自己所治的,以为不可增益,这是不自知的过失。天下少自知的人,所以相知的很少。世上相传萧颖士能够识李华做的《(-di战场文》,便说他有真的赏识。讲到文词根据在心里,它的不同像面孔;颖士不能够一看见便知道是李华做的,却含糊说华可以做得到这样,这不能说是真的相知。可是世上的能够有颖士的见识的,已经一万个中间得不到一个;讲到人的学问,原有不止于李华的,在世上哪里去觅知音呢!凡是人不能没有特别的意趣,也不能没有争心。有了特别的意趣,那末挟了门户之见,入主出奴,党同伐异的弊端出来了。有了争心,那末挟着恐惧,被人攻击,妒忌毁谤的端开了。惠施道:“逃的人朝东走,追的人也朝东走;朝东走虽是相同,那朝东走的心理却不同。”现在同走的很多,也能知道同走的心么?像可靠,像不可靠;像可以相知,像不可以相知:这是同道的知,所以难言啊。
欧阳修曾经叹息《七略》同《四部》,书目有而书已散失,说是那作者的不幸,实在悲伤文章的不足靠。可是从获麟到现在,着作的事业,能得像司马迁、班固,可说是盛极了;司马迁那是藏在名山,传给那人;班固那是他的妹班昭续成他的《汉书》,而马融伏阁来受着;这些书,在现在好比日月一般。可是读《史记》、《汉书》,而考察徐、裴、服、应诸家的注释,那中间得不到司马迁、班固的意思的,常常十分中的四五。那专门攻习《史》、《汉》的人,还没有认识古人的精微,而况泛泛地看到,爱和恨随便自己的吗?讲到不传的文章,有“部目空存”的感慨;那传的,又有“推求失旨”的弊病,和“爱憎不齐”的命运。像可靠,像不可靠;像可以相知,像不可以相知:这是身后的知,所以难言啊。
人的所以同木石不同的,是情;情的所以可贵,在互相欣悦而谅解。贤人不能显达而相与行他的志向,也将要穷困而一同乐他的道。不能活着很盛地遇合在当时,也将死了等待后世的知已。可是有那道理的,不必有那事情;形迹接近的,心思未必接近。像可靠,像不可靠,像可以相知,像不可以相知。将来的看现在,也好比现在的看从前:这正是伯牙的所以绝了弦不弹,而卞和的所以抱了至悲痛号呼的缘由啊。
说到小雀啁啾地叫,和着的很多;茅草芦苇黄黄自白的,分散的很多。凤凰高飞在八千尺以上,梧桐孤生在八十丈的地方;知道他和着的少,没有同伴,却不能屈折来从众人的,也是势啊。所以君子发愤着述,忘记了吃;隐晦地自修,不知道老的要到,所以求适合我的事罢了。哪里能够拿有限的生涯,来追逐无穷的毁谤和名誉呢?
原文:知之难乎哉!夫人之所以谓知者,非知其姓与名也,亦非知其声容之与笑貌也;读其书,知其言,知其所以为言而已矣。读其书者,天下比比矣;知其言者,千不得百焉;知其所以为言者,百不得一焉。然而天下皆曰:“我能读其书,知其所以为言矣。”此知之难也。人知《离*》为辞赋之祖矣,司马迁读之,而知悲其志,是贤人之知贤人也。夫不具司马迁之志,而欲知屈原之志,则几乎罔矣。
翻译:懂得(知道、明白)(一个人)真是难啊!人们说他知道的原因,不是知道他的姓和名,也不是知道他的声容面貌;读他的书,明白他的话(思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罢了。读他的书的人,天下到处都是;明白他的话的人,一千个人中不到一百个;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的人,一百个人中不到一个。然而世人都说:“我能读他的书,就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这就是“懂得”的难处啊。人们知道《离*》是辞赋的起源(鼻祖),司马迁读《离*》,就知道感悲它(所表达)的志向,这是贤人懂得贤人啊。没有司马迁那样(高远)的志向,而想明白屈原的志向,则几乎不可能啊。
1.“其”代指郑国,完整句子应是“晋侯秦伯围郑,以其无礼于晋,且贰于楚也.”译为晋文公、秦穆公联合围攻郑国,因为郑国曾对晋文公无礼,并且在与晋国结盟的情况下又与楚国结盟.2.“吾其还也”译为: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的“其”表示祈使语气,同时带有商量的语气,可以翻译成“还是”.3.原句是“越国以鄙远,君知其难也,焉用亡郑以陪邻”译为 越过晋国把远方的郑国作为秦国的东部边境,您知道是困难的 ,为什么要让我们郑国被灭掉而便宜的邻国呢?“其”是代指把远方的郑国作为秦国的东部边境的这种情况.4.原句是“既东封郑,又欲肆其西封,若不阙秦,将焉取之?阙秦以利晋,为君图之”译为“已经在东边把郑国变成它的领土,又想要扩大它西边的领土,如果不侵略秦国,将要从哪里取得它想要的呢领土呢?侵略秦国而有利于晋国,希望您考虑这件事.”“其”代指晋国.。
章学诚,清代史学家、文学家。
字实斋。汉族,会稽(今浙江绍兴)人。
乾隆四十三年(1778)进士,官国子监典籍。曾主讲定州定武、保定莲池书院,并为南北方志馆主修地方志。
章学诚倡“六经皆史”之论,治经治史,皆有特色。所着《文史通义》共9卷(内篇6卷,外篇3卷),是清中叶著名的学术理论著作。
赵翼(1727年~1814年1月10日)清代文学家、史学家。字云崧,一字耘崧,号瓯北,又号裘萼,晚号三半老人,汉族,江苏阳湖(今江苏省常州市)人。
乾隆二十六年进士。官至贵西兵备道。
旋辞官,主讲安定书院。长于史学,考据精赅。
论诗主“独创”,反摹拟。五、七言古诗中有些作品,嘲讽理学,隐寓对时政的不满之情,与袁枚、张问陶并称清代性灵派三大家。
所著《廿二史札记》与王鸣盛《十七史商榷》、钱大昕《二十二史考异》合称三*学名著。洪迈(1123——1202),南宋饶州鄱阳(今江西省上饶市鄱阳县)人,字景卢,号容斋,洪皓第三子。
南宋著名文学家。
知难作者:章学诚【原文】为之难乎哉?知之难乎哉?夫人之所以谓知者,非知其姓与名也,亦非知其声容之与笑貌也。
读其书,知其言,知其所以为言而已矣。知其名者,天下比比矣;知其言者,千不得百焉;知其言者,天下寥寥矣,知其所以为言者,百不得一焉。
然而天下皆曰我知言,我知所以为言矣;此知之难也。人知《易》为卜筮之书矣,夫子读之,而知作者有忧患,是圣人之知圣人也。
人知《离*》为辞赋之祖矣,司马迁读之,而知悲其志,是贤人之知贤人也。夫不具司马迁之志,而欲知屈原之志,不具夫子之忧,而欲知文王之忧,则几乎罔矣。
然则古之人有其忧与志者,不得后之人有能忧其忧、志其志,而因以湮没不彰者,盖不少矣。刘彦和曰:“《储说》始出,《子虚》初成,秦皇汉武,恨不同时;既同时矣,韩囚马轻。”
盖悲同时之知音不足恃也。夫李斯之严畏韩非,孝武之俳优司马,乃知之深,处之当,而出於势之不得不然。
所谓迹似不知,而心相知也。贾生远谪长沙,其后召对宣室,文帝至云,久不见生,自谓过之,见之乃知不及。
君臣之际,可谓遇矣;然不知其治安之奏,而知其鬼神之对。所谓迹似相知,而心不知也。
刘知几以卓绝之学,见轻时流,及其三为史臣,再入东观,可谓遇矣;然而语史才则千里降追,议史事则一言不合。所谓迹相知,而心不知也。
夫迹相知者,非如贾之知而不用,即如刘之用而不信矣;心相知者,非如马之狎而见轻,即如韩之谗而遭戮矣。丈夫求知於世,得如韩、马、贾、刘,亦云穷矣;然而其得如彼,其失如此。
若可恃,若不可恃;若可知,若不可知。此遇合之知,所以难言也。
庄子曰:“天下之治方术者,皆以其有,为不可加矣。”夫耳目口鼻,皆有所明,而不能相通;而皆以己之所治,为不可加,是不自知之过也。
天下鲜自知之人,故相知者少也。世传萧颖士能识李华古战场文,以谓文章有真赏。
夫言根於心,其不同也如面。颖士不能一见而知其为华,而漫云华足以及此,是未得谓之真知也。
而世之能具颖士之识者,已万不得一;若夫人之学,固有不止於李华者,於世奚赖焉?凡受成形者,不能无殊致也;凡禀血气者,不能无争心也。有殊致,则入主出奴,党同伐异之弊出矣;有争心,则挟恐见破,嫉忌诋毁之端开矣。
惠子曰:“奔者东走,追者亦东走;东走虽同,其东走之心则异。”今同业者众矣,岂能皆出於同心?若可恃,若不可恃;若可知,若不可知。
此同道之知,所以难言也。欧阳修尝慨《七略》、《四部》,目存书亡,以谓其人之不幸;盖伤文章之不足恃也。
然自获麟以来,着作之业,得如马迁、班固,斯为盛矣。迁则藏之名山,而传之其人;固则女弟卒业,而马融伏阁以受其书,於今犹日月也。
然读《史》、《汉》之书而察徐广、裴駰、服虔、应劭诸家之注释,其间不得迁、固之意者,十常四五焉。以专门之攻习,犹未达古人之精微,况泛览所及,爱憎由己耶!夫不得传者,有部目空存之慨;其传者,又有推求失旨之病,与爱憎不齐之数。
若可恃,若不可恃;若可知,若不可知。此身后之知,所以难言也。
人之所以异於木石者,情也;情之所以可贵者,相悦以解也。贤者不得达而相与行其志,亦将穷而有与乐其道;不得生而隆遇合於当时,亦将没而俟知己於后世。
然而有其理者,不必有其事;接以迹者,不必接以心。若可恃,若不可恃;若可知,若不可知。
后之视今,犹今之视昔。此伯牙之所以绝弦不鼓,而卞生之所以抱玉而悲号者也。
夫鶡鹊啁啾,和者多也;茅苇黄白,靡者众也。凤高翔於千仞,桐孤生於百寻,知其寡和无偶,而不能曲折以从众者,亦势也。
是以君子发愤忘食,闇然自修,不知老之将至,所以求适吾事而已;安能以有涯之生,而逐无涯之毁誉哉?(《文史通义》)【译文】做文章难呢?知道文章难呢?说到人的所谓相知,不是知道他的姓和名,也不是知道他的声音容貌就算啦;读他的书,知道他的文章,知道他所以做文章才算相知呢。知道他名字的是很多的,知道他的文章的,一千个中便得不到一百个;知道他的文章的已很少了,知道他所以做文章的,一百个人中得不到一个了。
可是天下的人都说我知道文章,我知道所以做文章了:这是“知”的“难”啊。大家都知道《易经》是占卜的书,孔子读了,却知道文王有忧患而作,这是圣人的知道圣人。
唐子西云:“诗初成时,未见可訾(zǐ,抵毁,指责)处,姑置之.明日取读,则瑕疵百出,乃反复改正之.隔数日取阅,疵累又出,由改正之.如此数四,方敢示人.”此数言,可谓知其难而深造之者也.余云:“知一重非,进一重境;亦有生金,一铸而定 唐子西说:“诗刚写成的时候,没有发现可以指责的地方,姑且放在那里.第二天拿来读,就发现错误百出,于是反复修改.隔几天再拿来读,又发现瑕疵,因此再加以改正.这样几次下来,才可以给人看.”这几句话,可以说是知道其中的难处而刻苦做文章的.我《续诗品》中说到“知一重非,进一重境;亦有生金,一铸而定(认识到了不完善,就又深入了一层境界;也有的文章像是天生的极品,一挥而成) ”诗改一字,界判人天,非个中人不解.齐已云:"前村深雪里,昨夜几枝开."郑谷曰:"改'几'为'一'字,方是早梅."齐乃下拜.某作诗曰:"此波涵帝泽,无处濯尘缨."以示皎然.皎然曰:"'波'字不佳."某怒而去.皎然暗书一"中"字在手心待之.须臾,其人狂奔而来,曰:"已改'波'字为'中'字矣."皎然出手心始之,相与而笑.诗,改动一个字,区别之大,不是一般人所能知道的.齐已《早梅》云:“前村深雪里昨夜几只开.”郑谷说:“把 几 字改为 一 字,才是早梅.”齐已于是拜谢他.有个人作《御沟》诗曰:“此波涵帝泽,无处濯尘缨.”给皎然看,皎然说:“波 字用的不好.”这个人气愤离去,皎然暗中在手心书写一个 “中” 字等待(那个人回来).不一会儿,那个人跑来说:“已经把 波 字改为 中 字了.”皎然把手心的字给他看,于是二人相对大笑.。
【原文】 1·16 子曰:“不患(1)人(2)之不已知,患不知人也.” 【注释】 (1)患:忧虑、怕.(2)人:指有教养、有知识的人,而非民.【译文】 孔子说:“不怕别人不了解自己,只怕自己不了解别人.” 【评析】 这段话是孔子对自己学生所传授的为人处世之道.在孔子的观念中,“学而优则仕,是一种积极入世的态度.这里的潜台词是:在了解别人的过程中,也使别人了解自己.孔子积极鼓励弟子从政,而从政的一个基本门路在于使别人了解自己.要想让别人了解自己,自己首先要了解别人——这就是现在所说的换位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