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2-21 12:45
共1个回答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27 12:01
人有鱼池,苦群鷧窃啄食之,乃束草为人:披蓑、戴笠、持竿,植之池中以慑之。群鷧初回翔不敢即下,已渐审视,下啄。久之,时飞止笠上,恬不为惊。人有见者,窃去刍人,自披蓑、戴笠,而立池中,鷧仍下啄,飞止如故。人随手执其足,鷧不能脱。 (《权子·假人》)
译文:(从前)有个人有(个)养鱼池,苦于一群鹭鸶(总是)偷偷啄食鱼,就绑草做了个(假)人,披蓑衣戴斗笠手持竹竿,放在鱼池中用来吓唬它们。众鹭鸶开始(在天空)回旋飞翔不敢马上下来。后来渐渐注意观察,(飞)下来啄食。久了,(就)经常飞到竹竿上站着,自自在在不(再)被它所吓了。有看见这情况的人,(就)偷偷撤去草人,自己披上蓑衣戴上斗笠站在池子中,鹭鸶仍然下来啄食飞停照旧。那人随手抓住它的脚,鹭鸶脱不了身,拼命飞舞翅膀嘎嘎地叫。人说:“先前的确是假的,现在也还是假的吗?”
这个故事的寓意:客观情况变化了,如果依旧按照原来的做法去做事,肯定会吃亏。教育我们要根据不断变化的现实改变决策,也就是实事求是了。
原文(选自《权子.顾惜》):
孔雀雄者毛尾金翠,殊非设色者仿佛也。性故妒,虽驯之,见童男女着锦绮,必趁啄之。山栖时,先择处贮尾,然后置身。天雨尾湿,罗者且至,犹珍顾不复骞举,卒为所擒。
译文:
雄性孔雀生就一身美丽羽毛,特别是开屏时,十分美丽,画家也难以描画它的美丽色彩。它又生性嫉妒,就是经人们驯化,豢养的孔雀,看见穿着华丽的妇女儿童,它也要追逐驱赶他们。孔雀在栖息之前,总要先把它那美丽的长尾安放好,才能安心休息睡觉。逢遇下雨,它的长味就会被雨水淋湿,捕鸟的人就是趁这时前来捕捉它们。它们珍惜自己的美丽而被捕获。
翻译如下:
有一个人有一个鱼塘,他经常被一群苍鹭偷偷地啄鱼。他把草捆起来造了一个人(假)。他戴着斗篷和斧头,手里拿着一根竹竿。他把它们放在鱼池里吓唬它们。苍鹭开始(在天空中)飞来飞去,不敢马上下来。久而久之,他常常站在竹竿上,被竹竿吓坏了。有人看到情况,偷偷地把草人移走,戴着他的蓖麻大衣和帽子站在池塘里。苍鹭蛆下来啄苍蝇。那人抓住他的脚,苍鹭蛆逃走了。那人说:“以前是假的,现在还是假的吗?”
1、【原文】:人有鱼池,苦群鷧窃啄食之,乃束草为人:披蓑、戴笠、持竿,植之池中以慑之.群鷧初回翔不敢即下,已渐审视,下啄.久之,时飞止笠上,恬不为惊.人有见者,窃去刍人,自披蓑、戴笠,而立池中,鷧仍下啄,飞止如故.人随手执其足,鷧不能脱.。
2、[道德]客观形势发生了变化。如果我们继续按原来的做法办事,我们一定会蒙受损失。我们应该根据不断变化的现实,即实事求是,改变我们的决策。
3、【出处】:《权子·假人》
扩展资料:
耿定向(1524.11.5 ~约1596),字在伦,又字子衡,号楚侗,人称天台先生。湖广黄州府黄安县(今湖北省黄冈市红安县杏花乡泊岸村横山岔湾)人 。
嘉靖三十五年(公元1556年)进士,历行人、御史、学政、大理寺右丞、右副都御史至户部尚书,总督仓场。中间曾因讥讽内阁大学士高拱而被贬为横州别官。为官清廉,政绩卓著。他还是明代著名的理学家。
晚年辞官回乡,与弟耿定理、耿定力一起居天台山创设书院,讲学授徒,潜心学问,合成“天台三耿”。著有《冰玉堂语录》《硕辅宝鉴要览》《耿子庸言》《先进遗风》《耿天台文集》等。去世后,朝廷追赠太子少保,谥号“恭简”。
今人整理有《耿定向集》。1563年,置黄安县,身为明户部尚书的耿定向从此被誉为红安之父。
扩展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群鷧啄鱼
译文
范常,字子权,滁州人。太祖驻军滁州,杖策谒见军门。太祖早就知道他的大名,和他说话,又情投意合,于是把他留在幕下,有疑问就询问他,范常如实回答。诸将攻克和州,士兵四出抢掠。范常对太祖说“:得到一座城就使百姓肝脑涂地,这样又怎么能成就大事呢?”太祖于是责骂了诸将,搜查军中所掠夺的妇女,把她们送回家,百姓十分高兴。
太祖因四方割据,战争无安宁之日,命令范常撰文,祷告上天。其辞曰:“今天下纷争,生民涂炭,没有归属,物类灭绝。如果元朝的国运还没终结,则群雄就应当早日归附它的统治,我也属群雄的范围,请求从我开始。若上天已厌倦元朝,有天命者应归从,不要使百姓长久陷入困苦中。存亡之机,在三月灵验。”太祖赞赏他能表达自己的心意,命他掌管文牍,授予元帅府都事。占领太平,任命他为知府,叮嘱他说“:太平是我股肱之郡,百姓历来困于兵乱,应当使他们有所得。”范常以简易为治,兴修学校,体恤百姓。官仓积累谷子数千石,请求发放给百姓种植,秋收后还回,公私都富足。居留三年,得百姓喜爱,召入为侍仪。
洪武元年(1368),提升为翰林直学士兼太常卿。太祖锐意考证古代礼仪制度。群臣集议,有时有异议,范常能参合众言,从中得出最好的解释。不久,因病回家。一年多后,太祖手诏征他入朝,仍任原职。太祖在宴会间,命儒臣作诗赋为乐。范常常常最先作成,语言简练。太祖笑着说:“老范的诗很质朴,就像他的为人一样。”晋升为起居注。范常的脚有毛病,多次要求回家乡,赐给安车。不久请求还乡,太祖赋诗四章送给他,赐官邸于太平。儿子范祖,历任云南左参政,有修洁之称。
《明史·范常传》
范常,字子权,滁人。太祖军滁,杖策谒军门。太祖夙知其名,与语意合,留置幕下。有疑辄问,常悉以实对。诸将克和州,兵不戢。常言于太祖曰:”得一城而使人肝脑涂地,何以成大事?”太祖乃切责诸将。搜军中所掠妇女,还其家,民大悦。
太祖以四方割据,战争无虚日,命常为文,祷于上帝。其辞曰:”今天下纷纭,生民涂炭,不有所属,物类尽矣。倘元祚未终,则群雄当早伏其辜。某亦在群雄中,请自某始。若已厌元德,有天命者宜归之,无使斯民久阽危苦。存亡之 机,验于三月。”太祖嘉其能达己意,命典文牍,授元帅府都事。取太平,命为知府,谕之曰:”太平,吾股肱郡,其民数困于兵,当令得所。”常以简易为治,兴 学恤民。官廪有谷数千石,请给民乏种者,秋稔输官,公私皆足。居三年,民亲爱之,召入为侍仪。
洪武元年,擢翰林直学士兼太常卿。帝锐意稽古礼文。群臣集议,间有异同。常能参合众言,委曲当上意。寻以病免归。岁余,手诏征诣阙,仍故官。帝宴闲,辄命儒臣列坐,赋诗为乐。常每先成,语多率。帝笑曰:”老范诗质朴,殊似其为人也。”迁起居注。常有足疾,数在告,赐以安车。寻乞归,帝赋诗四章送 之。赐宅于太平。子祖,历官云南左参政,有修洁称。
(选自《明史·范常传》
晏子使楚。楚人以晏子短,为小门于大门之侧而延晏子。晏子不入,曰:“使狗国者,从狗门入。今臣使楚,不当从此门入。”傧者更道,从大门入。
见楚王。王曰:“齐无人耶,使子为使?”晏子对曰:“齐之临淄三百闾,张袂成阴,挥汗成雨,比肩继踵而在,何为无人!”王曰:“然则何为使子?”晏子对曰:“齐命使,各有所主。其贤者使使贤主,不肖者使使不肖主。婴最不肖,故宜使楚矣!”
注释
使——出使,被派遣前往别国。后面的两个使字,一个作名词即使者,一个作动词即委派。
短——长短,这里是人的身材矮小的意思。
延——作动词用,就是请的意思。
傧者——傧,音宾。傧者,就是专门办理迎接招待宾客的人。
临淄——淄,音资。临淄,地名,古代齐国的都城,在现今山东省。
闾——音驴,古代的社会组织单位,二十五户人家编为一闾。三百闾,表示人口众多。
袂——音妹,就是衣裳的袖子。
踵——音种,就是人的脚后跟。
命——命令,这里是委任、派遣的意思。
主——主张,这里是规矩、章程的意思。后面的主字,是指主人、国君。
不肖——就是不贤,没有德才的人。
评点
这个寓言故事,表现了晏子的机智敏捷、能言善辩的才干,同时也表现了他热爱祖国、维护祖国尊严的可贵品质。通过这个故事,我们应该懂得: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晏子出使楚国。楚国人想侮辱他,因为他身材矮小,楚国人就在城门旁边特意开了一个小门,请晏子从小门中进去。晏子说:"只有出使狗国的人,才从狗洞中进去。今天我出使的是楚国,应该不是从此门中入城吧。"楚国人只好改道请晏子从大门中进去。
晏子拜见楚王。楚王说:"齐国恐怕是没有人了吧?"晏子回答说:"齐国首都临淄有七千多户人家,人挨着人,肩并着肩,展开衣袖可以遮天蔽日,挥洒汗水就像天下雨一样,怎么能说齐国没有人呢?"楚王说:"既然这样,为什么派你这样一个人来作使臣呢?"晏子回答说:"齐国派遣使臣,各有各的出使对象,贤明的人就派遣他出访贤明的国君,*的人就派他出访*为力的国君,我是最*的人,所以就只好出使楚国了。"楚王立即不好意思了。
智慧评点:
外交无小事,尤其在牵涉到国格的时候,更是丝毫不可侵犯。晏子以"针尖对麦芒"的方式,维持了国格,也维护了个人尊严。
晏子出使楚国。楚人知道晏子身材矮小,在大门的旁边开一个小门请晏子进去。晏子不进去,说:“出使到狗国的人从狗洞进去,现在我出使到楚国来,不应该从这个洞进去。”迎接宾客的人带晏子改从大门进去。 晏子拜见楚王。楚王说:“齐国难道没有人了吗?怎么派你来呢。”晏子严肃地回答说:“齐国的都城临淄有七千五百户人家,人们一起张开袖子,天就阴暗下来;一起挥洒汗水,就会汇成大雨;街上行人肩膀靠着肩膀,脚尖碰脚后跟,怎么能说没有人呢?”楚王说:“既然这样,那么为什么会打发你来呢?”晏子回答说:“齐国派遣使臣,要根据不同的对象,那贤能的人被派遣出使到贤能的国王那里去,不贤能的人被派遣出使到不贤能的国王那里去。我晏婴是最没有才能的人,所以当然出使到楚国来了。”
晏子将要出使楚国。楚王听到这消息,便对手下的人说:“ 晏婴,是齐国善于辞令的人,现在将要来,我想羞辱他,用什么办法呢?”手下的人回答说:“在他来到的时候,请允许我们*一个人,从大王面前走过。大王就问:‘这人是干什么的?’我们就回答说:‘是齐国人。’大王又问:‘犯了什么罪?’我们就回答说:‘犯了偷窃的罪。’”晏子到了,楚王赏赐晏子酒。酒喝得正高兴的时候,两个官吏绑着一个人到楚王面前。楚王说:“被绑着的人是干什么的?”官吏回答说:“他是齐国人,犯了偷窃罪。”楚王看着晏子说:“齐国人原来就善于偷窃吗?”晏子离开座位,郑重地回答说:“我听说过这样一件事,橘子生长在淮河以南是橘树,生长在淮河以北则是枳树,它们只是叶子的形状相似,它们的果实的味道却不同。这样的原因是什么呢?是水土不同。现在百姓生活在齐国不偷窃,来到楚国就偷窃,莫非楚国的水土会使百姓善于偷窃吗?”楚王笑着说:“圣人是不能同他开玩笑的,我反而自讨没趣了。”
原文:
人有鱼池,苦群鷧窃啄食之,乃束草为人:披蓑、戴笠、持竿,植之池中以慑之。群鷧初回翔不敢即下,已渐审视,下啄。久之,时飞止笠上,恬不为惊。人有见者,窃去刍人,自披蓑、戴笠,而立池中,鷧仍下啄,飞止如故。人随手执其足,鷧不能脱。 (《权子·假人》)
译文:(从前)有个人有(个)养鱼池,苦于一群鹭鸶(总是)偷偷啄食鱼,就绑草做了个(假)人,披蓑衣戴斗笠
手持竹竿,放在鱼池中用来吓唬它们。众鹭鸶开始(在天空)回旋飞翔不敢马上下来。后来渐渐注意观察,(飞)下来啄
食。久了,(就)经常飞到竹竿上站着,自自在在不(再)被它所吓了。有看见这情况的人,(就)偷偷撤去草人,自己
披上蓑衣戴上斗笠站在池子中,鹭鸶仍然下来啄食飞停照旧。那人随手抓住它的脚,鹭鸶脱不了身,拼命飞舞翅膀嘎嘎地
叫。人说:“先前的确是假的,现在也还是假的吗?”
翻译:
王世贞,字元美,太仓人。右都御史王忬之子。世贞禀性聪明,读书看过一遍,终身都不会忘记。嘉靖二十六年(1547)年方十九岁便中进士,授刑部主事。爱好诗文,秉承前辈前七子(李梦阳、何景明为代表)文学主张,名声日高。在刑部任职,升为员外郎、郎中。
有个姓阎的奸人犯法,逃匿于锦衣卫都督陆炳家中,被世贞搜出,陆炳仗严嵩之势去说情,世贞不肯徇情枉法。杨继盛(因奏劾严嵩十大罪状)被诬告下狱,世贞为他送汤送药,代其妻子写状申冤。继盛冤死,又给他安葬。严嵩恨世贞入骨。吏部两次准备提拔世贞为提学,(都因严嵩阻止)而没能得到任用,后被贬为青州兵备副使。王世贞的父亲王忬(在抵御外敌时误中敌计)致使泺河失守,被严嵩罗织罪名而身陷大牢,等待处决。王世贞去职离官,奔赴京城,和弟弟世懋跪倒在严嵩门前,痛哭流涕,请求严嵩宽恕。严嵩暗地里维持着王忬死刑原判,却常常以谎言宽慰王氏兄弟。两兄弟每天身穿囚服(代父之罪的意思)跪在路旁,拦阻达官显贵的车马,磕头哀求,请求他们仗言搭救。达官显贵畏惧严嵩的权势,不敢替王忬辩解,王忬最终在西市(明清时北京处决死囚的刑场,在今菜市口)被处决。兄弟俩哀痛欲绝,办理完父亲的丧事回来,三年吃素,也不入里屋就寝。守孝期满,还穿戴着粗布*,也从不参加别人的宴会。隆庆元年(1567)八月,兄弟二人上朝为父申冤,直言父亲王忬是被奸人严嵩构陷。最后,在大学士徐阶的帮助下,父亲的冤案得以昭雪,王忬的官职爵位也得以恢复。
江陵人张居正当朝为相,因世贞和自己是同榜考中者,曾有意提拔世贞,而世贞却对张居正不太亲近依附。荆州发生地震,世贞引西汉人京房的卜辞说,地震是因为臣权过重,致使大地不安,借此以规劝张居正。张居正对世贞积怨难平,恰逢世贞调任南京大理寺卿,被给事中杨节*,就趁机以皇上的名义罢了世贞的官职。后起用任应天府尹,又被劾而罢。直到张居正死后,世贞才起用为南京刑部右侍郎,但称病不赴任。许久以后,因其好友王锡爵执政,才出任南京兵部右侍郎。等到世贞被提拔为南京刑部尚书,御史黄仁荣说他曾多次被*,不应享正三品爵位。世贞再三称病辞官,于万历二十一年病卒。
世贞与李攀龙交替为文坛盟主,攀龙死后,世贞独主文坛二十年,其才最高,地位最显赫,名扬四海。当时士大夫、山人、*人墨客、和尚、道士纷纷出入于门下,凡受他片言只语赞誉过的人,其名声立即提高。他认为文章一定效法西汉,诗歌则须以盛唐为楷模,唐大历以后的书,太重于词藻,不要去读。晚年,批评他的人渐多,拜访他的人渐少。病重期间,刘凤去望他,见他还在玩味苏轼的著作。
孟子 《梁惠王上》孟子见梁惠王。
王曰:“叟不远千里而来,亦将有以利吾国乎?” 孟子对曰:“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王曰‘何以利吾国’?大夫曰‘何以利吾家’?士庶人曰‘何以利吾身’?上下交征利而国危矣。
万乘之国弑其君者,必千乘之家;千乘之国弑其君者,必百乘之家。万取千焉,千取百焉,不为不多矣。
苟为后义而先利,不夺不餍。未有仁而遗其亲者也,未有义而后其君者也。
王亦曰仁义而已矣,何必曰利?” 孟子见梁惠王,王立于沼上,顾鸿雁麋鹿,曰:“贤者亦乐此乎?” 孟子对曰:“贤者而后乐此,不贤者虽有此,不乐也。《诗》云:‘经始灵台,经之营之,庶民攻之,不日成之。
经始勿亟,庶民子来。王在灵囿,麀鹿攸伏,麀鹿濯濯,白鸟鹤鹤。
王在灵沼,于牣鱼跃。’文王以民力为台为沼。
而民欢乐之,谓其台曰灵台,谓其沼曰灵沼,乐其有麋鹿鱼鳖。古之人与民偕乐,故能乐也。
《汤誓》曰:‘时日害丧?予及女偕亡。’民欲与之偕亡,虽有台池鸟兽,岂能独乐哉?” 梁惠王曰:“寡人之于国也,尽心焉耳矣。
河内凶,则移其民于河东,移其粟于河内。河东凶亦然。
察邻国之政,无如寡人之用心者。邻国之民不加少,寡人之民不加多,何也?” 孟子对曰:“王好战,请以战喻。
填然鼓之,兵刃既接,弃甲曳兵而走。或百步而后止,或五十步而后止。
以五十步笑百步,则何如?” 曰:“不可,直不百步耳,是亦走也。” 曰:“王如知此,则无望民之多于邻国也。
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谷与鱼鳖不可胜食,材木不可胜用,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也。
养生丧死无憾,王道之始也。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数口之家可以无饥矣;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
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检,涂有饿莩而不知发;人死,则曰:‘非我也,岁也。
’是何异于刺人而杀之,曰:‘非我也,兵也。’王无罪岁,斯天下之民至焉。”
梁惠王曰:“寡人愿安承教。” 孟子对曰:“杀人以梃与刃,有以异乎?” 曰:“无以异也。”
“以刃与政,有以异乎?” 曰:“无以异也。” 曰:“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此率兽而食人也。
兽相食,且人恶之。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
恶在其为民父母也?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为其象人而用之也。如之何其使斯民饥而死也?” 梁惠王曰:“晋国,天下莫强焉,叟之所知也。
及寡人之身,东败于齐,长子死焉;西丧地于秦七百里;南辱于楚。寡人耻之,愿比死者一洒之,如之何则可?” 孟子对曰:“地方百里而可以王。
王如施仁政于民,省刑罚,薄税敛,深耕易耨。壮者以暇日修其孝悌忠信,入以事其父兄,出以事其长上,可使制梃以挞秦楚之坚甲利兵矣。
彼夺其民时,使不得耕耨以养其父母,父母冻饿,兄弟妻子离散。彼陷溺其民,王往而征之,夫谁与王敌?故曰:‘仁者无敌。
’王请勿疑!” 孟子见梁襄王。出,语人曰:“望之不似人君,就之而不见所畏焉。
卒然问曰:‘天下恶乎定?’吾对曰:‘定于一。’ ‘孰能一之?’对曰:‘不嗜杀人者能一之。
’ ‘孰能与之?’对曰:‘天下莫不与也。王知夫苗乎?七八月之间旱,则苗槁矣。
天油然作云,沛然下雨,则苗浡然兴之矣。其如是,孰能御之?今夫天下之人牧,未有不嗜杀人者也,如有不嗜杀人者,则天下之民皆引领而望之矣。
诚如是也,民归之,由水之就下,沛然谁能御之?’” 齐宣王问曰:“齐桓、晋文之事可得闻乎?” 孟子对曰:“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
无以,则王乎?” 曰:“德何如,则可以王矣?” 曰:“保民而王,莫之能御也。” 曰:“若寡人者,可以保民乎哉?” 曰:“可。”
曰:“何由知吾可也?” 曰:“臣闻之胡龁曰,王坐于堂上,有牵牛而过堂下者,王见之,曰:‘牛何之?’对曰:‘将以衅钟。’王曰:‘舍之!吾不忍其觳觫,若无罪而就死地。
’对曰:‘然则废衅钟与?’曰:‘何可废也?以羊易之!’不识有诸?” 曰:“有之。” 曰:“是心足以王矣。
百姓皆以王为爱也,臣固知王之不忍也。” 王曰:“然。
诚有百姓者。齐国虽褊小,吾何爱一牛?即不忍其觳觫,若无罪而就死地,故以羊易之也。”
曰:“王无异于百姓之以王为爱也。以小易大,彼恶知之?王若隐其无罪而就死地,则牛羊何择焉?” 王笑曰:“是诚何心哉?我非爱其财。
而易之以羊也,宜乎百姓之谓我爱也。” 曰:“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
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王说曰:“《诗》云:‘他人有心,予忖度之。’夫子之谓也。
夫我乃行之,反而求之,不得吾心。夫子言之,于我心有戚戚焉。
此心之所以合于王者,何也?” 曰:“有复于王者曰:‘吾力足以举百钧’,而不足以举一羽;‘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则王许之乎?。